有你的時候是不會讓半塊布掛在你身上的。這樣說,你懂了嗎?”
希平抹乾她的纖足,把腰直起來,盯著她的臉看。她的臉略顯長,卻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見過最小最誘人的嘴兒。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卻被華蕾伸上來的手托住了嘴。反應很快的他,便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華蕾的掌心。
華蕾急速縮手後又馬上伸出手來想再次擋住希平,卻被希平的右手抓緊,往下一拉,使得身體不受控制地貼向希平。就這樣,希平的大嘴覆蓋上了她的小嘴。
當希平離開她甜蜜的嘴兒時,卻看到她像傻了一樣,喘著嬌氣、仰首呆呆地盯著自己。
希平道:“你是不是很懷念剛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繼續?”
華蕾突然像個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壞了我所有的美好、毀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夢!我要你賠償給蕾蕾,你賠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卻忽然間像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鬧……
他也懶得去思考這些,緩緩的道:“別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會真的侵犯你。況且,我現在也沒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時候,我再回頭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來,讓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為你做一件很溫馨的事而已,為什麼要拒絕我呢?難道我不想做的最不應該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卻不讓我做了嗎?你的眼淚有著少女的清純,讓我想起一個女孩,那是個很純潔的女孩呀!我的……”希平不說了,空出一手取過衣架上的一件輕紗似的浴衣,披在華蕾的身上,垂首為她的浴衣打上結,看了看她那若隱若現的美好胴體,然後抬首觸上她那雙摻雜著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
他憐惜地道:“以後沐浴的時候記得把門鎖上,我要走了,你就當我沒來過……我什麼也沒看到。”
他轉身走了出去,留下華蕾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想著些什麼。
十日後,華小波和四狗從神刀門回來,大家喜氣洋洋,只有四狗悶悶不樂,原來是那個讓他咬食指的趙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還給了他許多白眼——簡直讓他以為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時都是白的。
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沒能堅持多久,一回到長春堂,在蘭花和鶯翠兩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全到一邊涼快去了。
在迎接華初開等人歸來的接風宴上,很少露面的華蕾居然也出來了,這使得華初開有些奇怪——他這個妹妹可是足不出戶的呀!
雷鳳眾女也終於知道原來華家還有這麼一個人,為何以前沒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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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卻覺得華蕾的一雙眼每時每刻都在盯著他看,看得他頭皮都發麻。
酒飯之後,華初開把希平叫到他們夫婦的寢室,華蕾也在。
華初開開門見山地道:“希平,半個月後,我們四大家族比武奪帥,以前都是他們三家在較量,我們長春堂根本就沾不上邊,如今我想讓你們代替長春堂出戰,奪得天字帥令,你看如何?”
希平開心極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裡打?”
華初開道:“神刀門,七日後出發!”
希平出了華初開夫婦的房間,卻被隨後的華蕾叫住,讓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煩了,硬著頭皮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前往“木人居”。
走入了華蕾的臥室,華蕾坐在床沿上,希平也想跟著坐在床沿上,卻被白了一眼,只得轉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華蕾道:“你是黃牛?”
希平感到有點意外,但還是誠實地應了一聲。
華蕾道:“我是見了冷如冰之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