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詩道:“嗯!哥,詩兒從來沒覺得痛過,詩兒願意為你痛一次,即使是一萬次的痛,詩兒也願意承受。”
希平突然讓自己的男根變得粗長無比,猛然突進她的縫道里。
獨孤詩猛喊出聲,一雙手肘撐著床板往後頂,雙腿僵硬,臀部上抬,臉部的肌肉也在顫動,顯是痛苦之極,她痛呼道:“哥,詩兒破了,好疼,你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大?噢呀!哥,你停下來,詩兒不要了。”
“你還是Chu女?”
希平在剛進入獨孤詩的時候已經覺得堅韌的障礙,他在那一瞬間,來不及思考,他的男根便如鐵鑽一樣刺穿她的障礙而直達她的花心深處,然而,獨孤詩的痛苦神態讓他不敢繼續,便同時把陽根縮小,抽了出來,往她的下體看去,驚見那裡有血流出。但他知道,獨孤詩的通道並沒有破裂,這血,來自她的Chu女膜的撕毀。
她竟然還是Chu女?!
獨孤詩也忍痛坐了起來,看著自己的下體,呆了好一會,才道:“哥,怎麼會這樣?”
希平坐回床上,摟住她,道:“也許不該問你,但為了弄清楚一些事,所以我就問了。詩兒,徐青雲那小子的陽根是不是很短?”
獨孤詩道:“哥,青雲的東西是很短,但也挺粗的,只是他每次進來,詩兒都覺得他頂著詩兒哩,並不像哥你進得這麼深的,他好像從沒進到人家裡面的。”
“也許是因為你的Chu女膜比較厚且膜孔很小,所以他並不能破去你的Chu女膜,因此你也沒有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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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估計的不錯,其實獨孤詩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石女,她的Chu女膜的確比一般的女人厚許多也強韌許多,且她的膜孔也比一般的女人小許多,所以男人的陽根很難毀去她的Chu女膜,也只有他這種堅硬無比如同鐵棒一樣的陽根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以悍然的強勢才能突破她的Chu女膜。然而,像獨孤詩這種女人,通道本身就很狹小,希平又以超常的尺寸強攻而入,自然會痛得她無法忍受了。
獨孤詩緊緊地摟住希平,驚喜地道:“哥,你說青雲並沒有進到詩兒的裡面?難道一直以來他都是在詩兒外面胡搞的?哥,詩兒還能算是Chu女嗎?”
希平笑道:“現在不是了,不過,剛才還是的。徐青雲真是失敗,不怪得你沒懷上孩子了。詩兒,剛才是不是很疼?”
獨孤詩道:“嗯!人家差點痛暈過去了。”
希平道:“那還要不要繼續?”
獨孤詩放開希平,調了方向,直直地仰躺下去,道:“哥,我知道你的東西很壞的,詩兒已經痛了一次了,你就縮小些吧!你現在足足比青雲的大兩倍哩,我要你的像他的一樣大,因為詩兒突然開始怕疼了。”
希平伏身下去,壓在她身上,縮小的陽根再次進入她的花道,然後輕輕地動作著,道:“你一直都沒得到過歡愛的高潮吧?”
獨孤詩迷茫地看著他,道:“詩兒不清楚什麼是高潮,青雲和我的時候好像不怎麼開心,我也就跟著開心不起來了。我從他,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妻子,但他也沒要我幾回,許多時候都是我求他,他才給我的,那時我是為了要替他生個孩子才這樣的,畢竟我曾經是他的妻子。但以後我不是他的妻子了,無論從肉體上還是感情上,他都不曾真的進到詩兒的國度,詩兒這一生真正的男人只有你!哥,你真強,詩兒在痛苦中感到了你給予她的歡樂和快感。姐姐說得不錯,你是一具Xing愛機器,專為Xing愛而生的蠻牛,永遠都能令女人歡叫的偉大男人!”
希平的動作更加猛烈──笑話,有人表揚,當然要更加努力了!
希平道:“看來你們姐妹倆在背後說了我許多壞話,我現在就整死你這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