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一向很撩,蓄意地挑起她的感覺。
舌尖糾纏,掠走她的呼吸,在她感到窒息,本能地去抓他胸口衣服時,葉赫然便鬆開他,一路吻至她的下巴、脖子和胸前。
愛不釋口。
黎星若算半推半就,身體需求和生理反應,雖然不是不能忍,但既然目前解除不了這層夫妻關係,他佔著她丈夫的位置,她就沒必要委屈自己忍耐著,就該物盡其用。
男人可以把x和愛分得很開,女人也可以,黎星若就從不認為自己接受葉赫然的動手動口,是喜歡他的意思,只是解決需求而己。
弄就弄吧。
黎星若的手指難耐地抓緊了床單,葉赫然低頭親她的腹部,快六個月了,又大了一點,想到這是他們的孩子,他就心軟,又親了好幾下,某一瞬間,忽然停下。
黎星若眼睛帶著水霧,對他突然一動不動感到不舒服:“……怎麼了?”
葉赫然若有所思地抬起頭:“他踢我。”
黎星若愣了一下,剛才是感覺孩子動了,她嘴角揚起:“色中餓鬼。”孩子都看不下去了。
葉赫然很少看到她笑,心頭一蕩,捏住她的下巴,將她這個笑吞下去。
……
運動過後確實比較有睡意,黎星若眼皮都睜不開了,任由葉赫然用熱毛巾幫她擦了一遍身體,換了睡衣。
她不想動了,被子一裹就睡了。
葉赫然洗了澡也上床,從背後抱住她,黎星若嫌他熱,推開他的手,但他又纏上來,她推開兩次,他就抱上來兩次。
黎星若不耐煩:“熱。”
葉赫然便放開她。
還以為他不會來了,結果沒一會兒,黎星若就感覺到一絲微微的涼意,扭頭一看,葉赫然用一張a4紙折成一把摺扇,給她扇風。
風不大不小,很舒適,也很催眠。
他說:“老婆,睡吧。”
·
次日早上,葉赫然去公司前,先送黎星若到律所,不厭其煩地叮囑:“多注意休息,中午我給你送餐。”
黎星若習以為常,嗯了一聲就下車。
但她一進律所,就聽到喧鬧聲。
“殺人償命!憑什麼他殺了我兒子不用付出代價?你們這些黑心的律師,不知道收了他們家多少錢!難道我兒子的命就不是命嗎!你們這麼助紂為虐,是會報應的!”
黎星若認得出這個聲音,是左億的父親又來鬧了。
律師辦公區亂作一團,律師和保安都在阻止左父,黎星若當然不會湊上去,首接拿出手機打報警電話。
“你好,楊警官,左億的父親又來我律所鬧了,嗯,好的,麻煩儘快過來。”
黎星若剛掛電話,左父就看到她,怒目圓睜,然後就氣勢洶洶地衝向她:“就是你!你這個喪良心的律師!為殺人犯脫罪!我兒子也才15歲,你不讓兇手給我兒子償命,你就給我兒子償命——”
黎星若快速後退,左父的巴掌高高揚起,就要打到她臉上,千鈞一髮之際,她面前突然擋過來一個人,那人又快又準地抓住他的手,抬腳要踹!
黎星若疾聲喝道:“葉赫然!不要動手!”
葉赫然硬生生忍住,只是抓著左父的手在不動聲色間加重了力氣,左父疼得慘叫。
葉赫然勾著唇,笑意卻不達眼底:“子不教父過,你養出一個小小年紀就霸凌別人的兒子還不知慚愧,他現在死了,罪魁禍首是你自己,你不教的兒子,社會自然會幫你教。”
左父慘叫:“你!你!放開我!律師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