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他的左膀右臂,派來了。
因為宋孝安是他目前手底下的能人,也是軍統之中赫赫有名的存在。
明樓手底下的明誠也同樣有這樣的能力。
幾乎可以說是把所有的資源全都傾斜到司徒禮的身上。
為的,就是淞滬站站長今後能夠念及自己的恩情。
鄭耀先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但是鄭耀先沒有和宋孝安說,只是和他徐百川分析,結果宋孝安在這裡跳腳,他卻不能解釋,只能憋著。
“好了,你就是個急性子,急什麼呢?等著看就好,再說,他就真的那麼容易被挖走?我看可不一定。”
兩個疑問的語氣讓宋孝安安靜下來,他只能說道:“四哥,那我先走,明天還有事情。”
徐百川揮手讓他離去。
……
……
次日。
所有人都在看著司徒禮熟練的手法震驚到話都說不出來。
一開始稚嫩的手法,前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司徒禮就好像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
熟練的手法讓現場的所有人都震撼地說不出話。
明誠更是不能理解,原本半小時前的司徒禮還是一個一問三不知的存在。
只是經過簡單的講解,他就能運用的如此自如?
甚至很多現在坐在電訊科的專員都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他。
顧曉夢緊緊盯著司徒禮的雙手。
眼中的震撼之色久久沒能平復。
這是她今天迄今為止最為震撼的一次。
“老闆的電話接通沒有?”
徐百川怒吼道。
“正在。”
徐百川聽到這句話,著急的等不及了,一把奪過電話,自己等起來。
很快,電話那頭立馬傳來老闆的聲音。
“老闆,大事,天大的事情啊。”
老闆氣定神閒地問道:“老四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衝動了?我不是和你說過,遇事不要慌張,你要多學學老六嗎?”
“老闆,我今日就是學六弟也沒用,他已經脫離崗位直奔過來了,老闆,您知道今天發生什麼嗎?司徒禮,一個半個小時之前還狗屁不通的小子,半個小時後,他居然能夠做出一個高階電訊專員才能夠做到的發報手法,不到幾分鐘就形成自己獨特的手法和獨特的記號,老闆,您撿到寶了啊。”
徐百川激動的一口氣說的差點憋死過去。
久久沒有聽到電話那頭的回應。
老闆現在還在淞滬,還沒有離開。
想要過來那是很近的。
徐百川以為,老闆現在正在悠哉的喝茶。
試探性的叫了幾聲。
沒多久,一道聲音傳來。
“徐處長,老闆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
“他奶奶的,你特麼就不能開快點?”
“六哥,這真的是最快的了,再快也快不到哪裡去了。”
“老子過兩天就去特高課弄一輛好的回來,什麼破車。”
在前往淞滬軍統特訓營的路上,一道流氓式的罵娘在車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