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尾隨的司徒禮手上拿著包子是一路啃過去。
在他的命令裡面,二組必須要徒步出城,以免引起敵人的注意。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跟在二組的身後出城。
要說這一次出城是毫無徵兆的,二組的人壓根就沒有多想,只能是按照新站長的指示在走。
沒出城就分成好幾撥人,打算最後到最終的目的地匯合。
司徒禮跟著的,正是宋勉所帶領的四人小組。
兩個是行動隊的人,還有一個是他,一個是他的副手。
他之所以跟著宋勉,恰恰就是因為汪曼春這邊跟著也是宋勉。
不得不說,汪曼春倒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
她為了不讓隊伍太散,到時候驚動軍統二組人員,特意的讓所有人跟她保持在三前三後兩左一右,位置都是在一米左右。
因為這出城進城的人不少。
一大早就會有幸存者不停的從別的地方跑過來。
導致這一條路人都非常多。
稍有不慎就會不見人影。
所以這些人想要跟進宋勉等人必須要把眼珠子給瞪大了。
唯一讓司徒禮覺得可惜的是,因為汪曼春這樣的安排,導致他壓根就不能看到宋勉的四個人裡面有什麼人能夠稍微回頭看一眼。
特工間的交流有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好。
這邊的路還遠著,要到達目的,步行還需要六個時辰這個樣子。
入夜。
南田洋子在辦公室等候著汪曼春的好訊息。
這次七十六號一組的人都出去了。
就連她自己也派出特高課的精銳。
在她看來這次的行動幾乎是萬無一失。
就算月光不出面,只是一個行動二組也足夠讓她審查出很多東西。
再則,月光在這件事上讓她丟盡臉面,現在開始她也必須要以牙還牙,月光燒她的人,她也要燒月光的人。
南田洋子現在倒是非常聰明。
一旦軍統出現這樣的問題,月光就會亂陣腳,陣腳一亂,她南田洋子就有更多的機會找到月光。
“課長。”
特高課的高木是南田洋子的助手,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他跟在南田洋子的身邊為她出生入死。
當然,長期的接觸下來,他對自己的上司也產生了不一樣的心思,只是他把這樣的心思埋藏在心底。
高木拿著檔案走進來,站在她的面前。
南田洋子抬頭,問道:“什麼事情?”
“課長,有一件事非常的奇怪。”
高木一說,南田洋子抬眸,眉頭一皺,問,“什麼事情?”
“從昨天開始,在淞滬的電臺似乎在同一個時間裡面搞起無線電靜默,先前我們偵查的那兩處紅方地下情工的電臺和軍統的電臺在昨天下午五點開始,就已經徹底毫無動靜,我們的人一直在盯著他們,發現他們也沒有離開。”
高木把檔案放在南田洋子的桌子上。
南田洋子看著檔案陷入沉思。
這是一個非常詭異的事情。
如果只是一方出現無線電靜默並且直接收拾東西有離開的想法,那她不會覺得奇怪。
但是兩方都突然這麼搞,這就不得不懷疑他們的動機是什麼了。
“課長,需要我們直接抓人嗎?”
高木問道。
砰!
“敵襲,敵襲。”
就突然間,敵襲兩個字在特高課內喊起來。
狙擊槍的子彈貫穿那個人的頭顱。
明目張膽的發起攻擊,讓南田洋子大驚失色,她抄起槍,上膛,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