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謙和池鐵城現在雖然還沒有和代理行一般異常的崇拜司徒禮。
可他們比一開始的時候更加佩服他。
特別是想到三個人都是同時期出來的,他的能力如此之大,遠在他們之上,無論是哪方面。
他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們手中的槍。
入夜之後,在最一層的人通常都非常羨慕上面的人,因為他們在上面載歌載舞,異常的快活。
蘇文謙倒是不羨慕。
池鐵城就不一樣了。
池鐵城看著上面,上面的音樂都穿透到他們的耳朵裡面了。
“老蘇,等以後我們要坐船的時候,我們也要坐上面。”
池鐵城抱怨道。
蘇文謙沒有回應,而是在閉目養神。
司徒禮在給他們下達指令之前就和他們說過,時機什麼時候來,他也不知道。
所以要他們務必等候他給的指令。
也許是等會,也許是明天。
因為司徒禮的不保證,蘇文謙必須要讓自己時時刻刻保持在最佳的狀態。
池鐵城也不自找無趣,他自個也閉目養神起來。
在池鐵城的羨慕之中。
此時的司徒禮正在和船上的一個女人在翩翩起舞。
女人他不認識,但應該是一個東瀛女人。
瞧瞧,佐藤大藏為了安全,也不知道安排了多少人進來。
就這麼一小會,他就已經看到不少個東瀛的特工了。
遠處,在看著司徒禮跳舞的佐藤大藏和葉衝面對面的坐著。
佐藤大藏問道:“葉衝君,你覺得司徒禮這個人,能成為我們可靠的盟友嗎?”
葉衝抿了一口紅酒,道:“將軍,我從來都不相信這些商人,您是知道的。”
“哈哈哈,葉衝君,我們的眼界要放大一點,在香江,我們如果資金跟不上的話,是會非常艱難的,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次過去是為了提前掃清障礙,在香江有不少的商人,但他們未必能夠和我們一條心,司徒禮卻不一樣,他的身邊到時候都是我們自己人。”
佐藤大藏越說越興奮。
葉衝低著頭,說道:“將軍,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個我是知道的,葉衝君,你知道鑑別是敵是友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嘛?”
佐藤大藏忽然問出一道犀利的問題。
“請將軍指教。”葉衝道。
“那就是把他放在身邊。”
佐藤大藏笑著進入了舞池裡面。
葉衝沒有進去,而是站起來看著他的背影,手上拿著紅酒的杯子稍稍用上一點力氣。
司徒禮跳完了。
他看到佐藤大藏看向自己舞伴一眼,這個東瀛女人立馬拉住司徒禮的手,道:“這位先生,不如我們還是來點不一樣的吧。”
司徒禮挑眉。
他當做自己沒有看到佐藤大藏的眼神。
他露出了笑容。
東瀛女人和他一起離開了這場舞會。
葉衝心中嘆息,“檀香,這就是你救下的人嗎?”
他一想到檀香的死,內心就在隱隱作痛。
他就好像漂浮在大海上的浮木,孤苦伶仃。
在沒有抵達香江之前,他將永遠沒有上下級。
舞會進行的時間很久,整個晚上都在歡歌起舞,底層的人又不敢對他們有什麼埋怨,這些人動動手指頭就能要去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的性命。
舞會中旬。
那個東瀛女人來到了佐藤大藏的面前。
佐藤大藏看她扶著桌子的模樣,道:“他人呢?”
“報告將軍,他已經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