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禮來到汪家,身邊還有兩個人。
這兩個人這幾天一直在跟著他,他們倒是高興的很。
在賭場贏了不少,而且司徒禮還真的就把這一切都給他們。
最關鍵是,司徒禮讓他們很安心。
他們兩個人聽說自己有不少兄弟只能看著那些老闆進出那些地方,就算是跟著也只能看著不能摸。
憋屈的要命。
司徒禮不一樣,他給他們吃好的喝好的,賭場他們隨便賭,而且他們在賭的時候司徒禮就會一直在房間裡面,一點麻煩都不給他們找。
只是這幾天彙報上去之後,佐藤和葉衝都讓他們盯著司徒禮開銀行的手段。
他以為,司徒禮會瞞著他們,卻沒有想到,人家居然還把東西擺到明面上來,他們甚至知道司徒禮的這個初步形成的銀行的存款怎麼來的。
利用賭場和銀行的錢匯聚在一起,再借用賭客的錢來存著形成一個利息。
完全透明的擺在佐藤大藏和葉衝的眼睛裡面。
他們兩個人甚至在佐藤大藏的眼睛裡面看出對司徒禮的好奇。
因為這樣的商業天賦實在是有點厲害。
無論這個錢怎麼倒騰,就好像以前的地下錢莊一樣,可問題是,地下錢莊的錢有時候真要不回來,他這個不一樣,這些人要是繼續在他這裡賭,最後這些錢都會成為他們銀行的底氣。
因為透明,這兩個人對司徒禮的態度好上不少。
“司徒老闆,這裡面排隊的人也太多了,您要不然去旁邊坐會,我替你排。”
他們兩個人態度進行一百八十度轉變。
“你怎麼來了?”
司徒禮還沒回話他們,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明誠走下來,明樓在一邊看他一眼,什麼話都不說,徑直走過。
他走過之後回頭說一句,“明誠,別和不三不四的人聊天。”
一句話給司徒禮幹懵逼了。
這明樓想做什麼?
他想不通。
難道是為了和自己樹敵?
看到是明樓的時候,這兩個狗腿子畢恭畢敬的喊宣告長官。
下一秒就聽到他們的司徒老闆被人警告別和他來往。
“大哥,我有分寸,他是我朋友。”
明誠想要極力的挽救明樓的形象,“抱歉,我大哥這個人在看到不是很熟悉的人和自己家人接觸的時候都不會喜歡。”
司徒禮挑眉,陪笑道:“明長官自然有這樣的能力,不過明誠大哥,你們這也是來弔唁的?”
“是,和我一起走吧,這排隊還得排很久呢。”
明誠說完,看著跟著他的兩個人,“怎麼,你們也要跟著進去嗎?”
“不不不,我們在外面等司徒老闆。”
這兩個人都嚇尿了。
也沒有人和他們司徒禮是和明誠認識的啊。
明家兄弟誰不知道?
在淞滬敢對他們動手的也就只有東瀛高層的人敢這樣做,其他人,就算是七十六號的頭頭來也得和和氣氣。
他們這次居然看走眼,這才是真正的金主。
沒那兩個人跟著之後,司徒禮覺得自己渾身一輕。
“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據我瞭解,你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兩個傢伙送到佐藤大藏和葉衝的手上。”明誠在路上一邊微笑的面對他人,一邊用極小的聲音問他。
“你不覺得這樣更好嗎?想要快點在淞滬站穩腳跟,就必須要有人撐腰,你還不夠資格,所以我需要花著東瀛人的錢,割著東瀛人的脖子,很刺激啊。”
司徒禮也是一臉笑意和他在聊著無關緊要的話時候低聲說出自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