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近期的計劃?那可以啊,但需要有點東西進行交換。”
司徒禮聽到明樓見他是為能夠知道他近期的計劃,這樣兩個人在接下來的任務裡面也好進行配合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目的十分容易就能夠完成。
畢竟是財政司的,不出點血怎麼能行?
“說說看。”
明樓道。
司徒禮一聽,來勁,“我要下個月的經費,明長官,你也是知道的,我們現在淞滬站是真不好過,可以說是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寸步難行啊,就上次,我去那邊拿點東西,就是遇到你大姐那次,結果整個藏貨裡面就只剩下一把春田,下次要是搞暗殺的話,那我豈不是拿著勃朗寧站人家臉上來一槍?那我還活不活了?”
明樓這才反應過來,合著這小子是帶著目的來的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
明樓皺起眉頭。
司徒禮白眼一翻,就這也算是知道?
先不說他確實提前知道,就單單是見面的地點在明家,明誠是自己和他之間的橋樑,如果這都猜不出來的話,他司徒禮可以回孃胎重造了。
“明長官,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
司徒禮的一番話也讓明樓鬆口氣,他倒是確信這小子的才能問題是很不錯,就是這漫天要價未免太高了點。
“明長官,按理來說是你在淞滬要配合我,而不是我配合你,這件事我告訴你之後,咱們也算是兩頭好的買賣,怎麼樣,你批經費,我說情報。”
司徒禮等著明樓開口。
“經費我可以給你,但是我要知道的不只是你近期的,我還要知道你開銀行的目的。”
明樓說完,看著他的笑容忽然有種上當的感覺。
……
“砰!”
“大哥,大哥,犯不著,犯不著啊,為那小子砸這個花瓶,這花瓶很貴的,不能砸。”
明誠死死的抓住花瓶,不給明樓砸的機會。
他轉身過去要砸點別的東西,好在明誠及時。
“你找個機會,去把他那賭場給我砸了,什麼狗屁鄭耀先,就給這麼個二流子的身份,現在主意打到老子頭上來。”
明樓氣急敗壞的說話都要舌頭打結。
明誠也不知道司徒禮怎麼就那麼敢說。
司徒禮拿到他批的檔案後,“明長官,說實話,最近真沒什麼任務,也就救一個在陸軍總部的人,其他的情報也沒法共享,因為壓根就沒有任務,至於銀行,我不像你有錢,真缺啊這方面,謝謝您的慷慨解囊。”
也難怪明樓會這麼生氣。
“阿誠。”
“大哥,還有別的事情嗎?”明誠有點害怕。
“你明天去把東瀛人那幾單批了先。”明樓坐在沙發上,心情逐步平靜。
“大哥,那幾單現在是真不夠啊。”明誠道。
“不管,我都出血了,怎麼,他鷲巢鐵夫難不成還不給老子補血?哦,不只是鷲巢鐵夫,你順便讓錢塘的松井石根那邊的幾單也給我結了,我總不能一直給他們拖著,告訴他們,他們要這樣的話,那就讓他們自己去找上面的人聊。”
明樓一口氣說完,明誠撓撓頭。
“別看了,這些錢,也是我們自己的錢,他們東瀛人就是割肉出血也得給我拿出來。”
明樓再次說道。
“是,我這就去催他們。”
……
司徒禮握著批條,開心的走出明公館。
上面那些人的錢花都花不完,他要是不多收點,在淞滬還真就很難站穩腳跟。
就這個條文,除開槍械之外,剩下都是他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