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遠處倒地不起的人,喻清歌默默把隨身攜帶的針袋收好。 把東西隨手放回口袋裡,她剛想往前走,卻感覺心口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接著整個人毫無預備地往前栽去。 喻清歌想要伸手往地上撐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手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來,就在她以為要和沙子來個親密接觸時,旁邊毫無預兆地伸出了一條胳膊。 只感覺腰間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攬住,接著整個人往後一仰,然後後背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掌扶住了。 喻清歌愣了一下,聽到來人輕聲詢問道:“沒事吧?” “沒事。” 她現在手上已經恢復了力氣,只是雙腿依舊有些發軟,是毒素在逐漸擴散的影響。 喻清歌試著動了一下身子,說話間身體有些輕微顫抖。 謝疏辭的胳膊虛虛地攬在她身前,右手扶著她的胳膊,身子微斜,儘量小心不碰到她肩膀上的傷,然後左手虛扶著喻清歌的背,是很紳士的動作。 謝疏辭帶著喻清歌緩緩移動到越野車旁坐下,然後自己蹲在一邊,伸手想要檢視她的傷勢,又因為顧忌什麼,手就那麼停在喻清歌右肩處的傷的幾厘米之外的位置躊躇不前。 喻清歌看穿他的意圖,禮貌地拒絕了。 “謝謝,我的傷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白天的時候我看你的傷口都滲血了,想來應該是挺嚴重的。”謝疏辭抿了抿唇,“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大意,萬一傷口發炎就不好了。” 這裡的天氣又很炎熱,傷口要是一不小心滋生細菌的話,很有可能會患上敗血症。 聽出他話裡的關心之意,喻清歌難得沒有對他擺出冷臉。 “多謝關心,我很好。” 見她一副不想再說話的模樣,男人心裡默默嘆了口氣,乾脆直接坐在她的旁邊,等她慢慢休息好。 喻清歌看了一眼直接席地而坐的男人,心裡有些意外,這人一身休閒服看起來就不便宜,她以為像他這種人應該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潔癖,沒想到…… 察覺到她的視線,謝疏辭也轉頭看她,然後就看到了對方眼裡那一抹還沒來得及收斂的驚訝。 以為對方是嫌自己靠得太近,他默默又往旁邊遠離了一臂寬的距離。 喻清歌:“……” 知道對方大概是誤解自己的意思了,喻清歌也不打算解釋,因為沒有必要。 她默默靠在車身上凝息養神。 最後等喻清歌休息好後,是謝疏辭給輪胎漏了氣的越野車換了新輪胎,然後一個人把“卡爾”搬上了後座。 全程喻清歌想幫忙都被他給拒絕了。 考慮到自己的傷確實不宜劇烈運動,她也不再堅持。 後來喻清歌一個人去審“卡爾”的時候,謝疏辭沒有跟下去,她原本以為對方早就離開了,沒想到出來時發現對方竟然在等她。 看見對方出來的那一瞬間,路燈下的男人臉上露出一個很淺的微笑。 這個畫面和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個畫面重疊在一起。 喻清歌有一瞬間的愣神,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經走到謝疏辭面前了。 剛才的畫面也瞬間煙消雲散。 面前的人並不是那個人。 自己竟然已經眼花到把別人錯認成他了! 喻清歌有一些惱火,於是原本停頓的腳步毫不猶豫地繼續往前,經過男人時,臉色平靜得可怕。 這是她生氣的表現之一。 面上越平靜,心裡就有多生氣。 只不過現在這個氣並不是針對任何人。喜歡重生後,假千金跪下對我唱征服()重生後,假千金跪下對我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