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你的電腦裡吧?今天可是我第一次進來你的辦公室哦……你可不要冤枉我……”
“誰知道呢?哼……”
鍾餘軾撣灰塵一般地推了推盛?的身子後命令到:“我要打掃辦公室了,你躲開一點!”
“過河拆橋呀?鍾大夫?我可是剛剛幫你解決了難題的人,你就這樣對待?”
鍾餘軾鬼魅般地笑了一下問到:“要不怎樣?你總不會因為那點舉手之勞便讓我以身相許吧?呵呵……”
“你不用這麼一語中的吧?呵呵……”
言畢,盛?的手臂已然是有些亢奮地摸到了鍾餘軾的腰肢之上。
鍾餘軾巧妙地轉了個身,便從盛?的魔爪之下逃開了。他嫣然一笑,嗔到:“世界上能碰我的……只有死屍哦!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離我遠一點。哼……不過為了不讓你說我過河拆橋,我還是要報答你一下的,今晚請你到我家去吃個飯如何?”
“好主意!呵呵……那麼我就下班時間過來接你嘍!”
“好的!”
盛?的身影離開了!鍾餘軾那壓抑了良久的心跳聲終於解禁一般地狂暴了起來,那勁頭簡直是堪比電視廣告中的電池“勁量小子”。他急切地坐到了電腦前,飛速地開啟了方才的那個文件後,才讀了沒有兩篇,他便驚呆了:“這竟然是我的日記麼?這絕對是我自己寫的……無論是詞法、語法……還有口頭禪全都是出自我的手筆沒錯。但是,為什麼這我也沒有印象呢?還有……為什麼我的日記裡會有‘盛?’,為什麼日記裡的我竟然愛他愛的那樣深?深到直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痛……”
在鍾餘軾那韻味翩然的自言自語中,他的眸中早已是淺淺地泛起了漣漪之光,須臾之後,晶瑩的水滴便潺潺地流淌到他的唇邊,那一種又苦又澀的滋味當真是和他現下的心境有異曲同工之妙。
幽咽的風在天空之中不斷地高唱著無名的詠歎調,鍾餘軾的目光則是在文山詞海中不斷地穿梭、跋涉著。當窗外的世界已然到了夜魅人、鬼叫門的夜色之時,他還在忘情地讀著文件中的句子:“……今天,我好幸福啊!那個義大利的女人給我弄來了一個好完美的屍體呢,給他起個什麼名字好呢?這麼完美的屍體一定要起一個最能代表‘完美’的名字才好。乾脆也叫‘盛?’好了?不行……這樣的話,以後就分不清他們兩個了,那就叫??好了!這樣一來,就算以後我說夢話的時候不小心叫出了他的名字,他也不會知道是我在想他了!呵呵……就是不讓他知道我喜歡他,不然他一定會去繼續尋找新的男人了。他是一個喜歡追尋新奇與解密的人,如果我在他的面前完全沒有了秘密與新奇,他一定會離開我的。所以……就讓我一直保守這個秘密吧……盛?!我愛你……愛那個明明人還活著,心卻已經死了的你。因為你的心死在了我這裡,呵呵……死心塌地愛我的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讀到這裡,鍾餘軾的面色不由自主地便又變得緋紅了起來,他用冰涼的手掌捂著自己的臉頰自責到:“怎麼會這樣?這麼噁心的句子真的是我寫出來的麼?難道我是選擇性失憶了?為什麼我單單忘了這部分日記裡的東西了?難道後來我和他分手了麼?我被他拋棄了?所以就忘了所有和他有關的事情?不對……首先,我和他真的相愛過麼?我真的會愛上活人麼?這一切當真是太奇怪了!”
當鍾餘軾的臉頰已然紅得好像煅燒中的鋼鐵一般時,他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鍾大夫……我來接你了哦!”
“盛律師?”
“是呀!我們不是說好了麼?你今晚要請我去你家做客的!你不會忘了吧?”
“啊……我沒有忘!稍等……”
鍾餘軾在匆忙地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後,便迅速地關閉了電腦和電燈飛到了辦公室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