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怕蛇,李莫愁也怕。 這些蛇吐著毒液向她噴來,李莫愁大聲喊道:“歐陽利是你嗎?白誠你給我滾出來。” 六袋乞丐聽見李莫愁的喊聲,看向蛇爺。 “原來他叫白誠,難怪有人管他叫白爺。那歐陽利是少主嗎?” 六袋乞丐年齡不小,當年江湖的腥風血雨他也經歷過。 他知道五絕之一的西毒是歐陽鋒,白駝山少主那時叫歐陽克,是他侄兒。 現在歐陽剋死了,莫不是這個叫歐陽利的就是少主?” 六袋乞丐感覺自己發現了了不得的秘密。 再看蛇爺,果然哈哈大笑。 “莫愁姑娘,難為你還記得在下。”蛇爺白誠走了出來。 李莫愁看見果然是這老小子,心裡又驚又怕。 這個白誠詭計多端,心術歹毒。當年在溫宿古城發生的那些可怕事情,李莫愁還記得清楚。 “白誠,咱們的恩怨都已了結清楚。你為何又來找我麻煩?” 李莫愁語氣強硬,但氣勢已經弱了三分。 “莫愁姑娘,當年我答應少主,十年之後讓你成為他的女人,現在十年將到,你跟我走吧!” “呸”李莫愁氣的俏臉生寒,“你少自說自話。莫不是你以為我李莫愁沒有脾氣。” “呵呵,赤練仙子嗎?一條小蚯蚓而已。 我白誠被人稱作蛇爺,別的本事沒有,捕蛇馴蛇的手段有很多。” 李莫愁聽到馴蛇手段,好似想到了很恐怖的事情。 她抽出拂塵便向蛇爺攻來。 李莫愁的拂塵功根基是古墓派的美人劍,但塵尾絲的變化多端,卻是來源於毒蛇的攻擊形態。 蛇爺見李莫愁的拂塵攻來,他不慌不忙取出一根竹棍。 竹棍乃是青籬竹所制,堅硬異常。 打蛇隨棍上。 李莫愁的拂塵,瞬間纏在了蛇爺的竹棍上。 蛇爺見李莫愁拂塵被纏,他左手變出一把利刃。 這利刃刀柄細長,只在頂端有個三寸的刀刃。刀刃烏黑,但卻極其鋒利。 蛇爺用刀在拂塵上輕劃,根根馬尾,絲絲墜落。 李莫愁大驚,她丟下拂塵,使出五毒神掌向蛇爺拍過去。 但李莫愁的神掌還沒有拍到蛇爺,就被一張絲網當頭罩下。 李莫愁急忙後退,但還是被絲網罩了個結實。 李莫愁抽出腰間的匕首,去割絲網,但這個絲網極為堅固,任憑李莫愁用盡全力,也不能割斷一根。 “莫愁姑娘,別浪費力氣了。這絲網乃是天蠶絲所織,刀割不斷,火燒不斷。 你也別枉費力氣想要掙脫。 你別看這絲網淺薄,就是一條森蚺被套進裡面,也掙脫不開。 蛇爺的話也由不得李莫愁不信。她越掙扎,絲網收的越緊。 蛇爺說著話,手腕一抖。絲網收縮,把李莫愁捆了個結實。 “白誠匹夫,有本事放我出來,咱們真刀真槍的拼一場。” 蛇爺嘿嘿壞笑,“等你見了少主以後,他自會與你真刀真槍比拼。 等他拼夠了,賞給老夫。我在慢慢的和你拼。” 蛇爺看著身材惹火的李莫愁,猥瑣的笑說。 李莫愁被絲網捆住,又被蛇爺點了穴道,全身動彈不得。 蛇爺扛起李莫愁,大踏步向西北方向走去。 “蛇爺,你別走啊。我的仇還沒有報呢?” 六袋乞丐氣急敗壞。 蛇爺斜眼看了一眼老乞丐。“你的仇報不報,與我何干? 她是我們白駝山少主,想要得到的女人。你們這些臭乞丐也配動她?” 被蛇爺硬懟,六袋乞丐啞口無言。 李莫愁在溫宿古城的蛇場,見過白誠折磨女人。 這白誠比毒蛇還惡毒。他對女人有種天然的憤恨。 李莫愁黯然神傷,她這時又想起了何南星。 “南星,南星,你會來救我的對不對?” 何南星聽不到李莫愁的話,但他找李莫愁的心卻不變。 只是他想錯了敵人,追錯了方向。 何南星哪裡知道李莫愁的過往呢? 以前在伏牛山的山洞中,何南星只說了一句毒蛇,就被李莫愁訓斥一頓,踢了一腳 害得何南星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管蛇叫蛇,而叫“長蟲”。 “公子,這廟裡不會真的有毒蛇吧?” 話癆芙蓉就是碎嘴子,她不停的說話,把個何南星吵的一個頭兩個大。 “你怕蛇嗎?”何南星問。 芙蓉點點頭,“怕啊。小時候我被蛇咬過,現在見到蛇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