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墩子找到他並未跟他說具體什麼事。
只說讓他天黑就回。
一下午時間,鄭航川帶著人在山裡找吃的,心卻火熱。
他以為寶珠是想他。
可誰知,他剛回來就看到兩個男人跳進院子,而寶珠則無聲無息地躺在地上……
之前不碰她,是鄭航川給她尊重,給她反悔的機會。
現在鄭航川后悔了!
他根本不可能接受失去陳寶珠的日子,更無法想象寶珠嫁給別人,跟別人睡一個被窩,做最親密的事……
“航川!”
被抱起嚇了陳寶珠一跳,她倉皇抬眸,卻對上他那充滿侵略性的眸。
又沉又暗。
充滿危險感,卻又勾得人心頭髮顫。
陳寶珠不禁臉紅,她驟然發現已經被鄭航川抱回屋裡。
火燒得旺旺的,絲毫不冷。
燭火昏黃,卻還是讓鄭航川一眼便看到炕上那火紅的鴛鴦戲水被。
是她早已鋪好。
鄭航川的眸光更暗幾分。
順著他的目光,陳寶珠心跳都快了幾分,臉發燙。
更心慌。
“我就是收拾屋子……”
鄭航川聲音低啞:“我很歡喜。”屋裡收拾得特別好,足以看出她的用心。
寶珠是真心想跟他過日子!
鄭航川再也不壓抑自己的感情,熾熱而稍顯生澀的吻落下。
急切得陳寶珠有種大腦缺氧的感覺,人飄忽忽的。
竟是說不出的美妙。
直到她被放在炕上,陳寶珠才略略回神,但還未有所動,就被男人塞到被窩中。
他不知何時脫掉了毛衣棉襖。
泛白的襯衫薄薄地勾勒出他強壯卻不過分鼓隆的肌肉。他扯過被子,將二人蓋住,大手覆上她衣襟。有力的腿更是搭在她的身上。
這樣有勁兒的男人,怎麼都無法想象出他竟有缺陷。
陳寶珠總覺得有些不太對,終於找回些許理智,大腿根卻碰到一陣滾燙,激得她雪白的肌膚上汗毛豎起。
陳寶珠愕然, 終於明白自己誤會了什麼!
不等陳寶珠反應,她卻胸口一涼。
“鄭航川!”
陳寶珠低聲驚呼,男人動作停止,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很快,他的額頭就沁出汗水。
眼神隱忍,卻並未有絲毫強迫她的意思。
“寶珠,你願意嗎?”
這一瞬,陳寶珠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但沒有一個念頭是不願。
陳寶珠笑了,她抬頭吻上他的喉結。鄭航川身子一顫,野火瞬時肆虐。
就聽她咕噥道:“鄭航川,你好囉嗦……是不會做嗎?”
這話對男人來說是最大的挑釁!
箭在弦上,突然,鄭航川動作卻頓下。
陳寶珠正不解,卻感覺到有人在快速靠近,竟直接跳進了院子。
“哥!”
是顧吉祥。
只是此刻顧吉祥沒有之前那笑眯眯的樣兒,嚴肅異常。
出事兒了!
旖旎全消,鄭航川翻身而起,給陳寶珠蓋上被子,“你先休息,屋門鎖好,我出去一下。”
陳寶珠點頭答應,將衣服攏好。
鄭航川跟顧吉祥已離開。
陳寶珠的心怦怦跳。
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只希望鄭航川能平安歸來。
幾乎同一時間,陳寶珍跟莊宇行鑽了草垛。 狹小的空間,陳寶珍很主動,帶著幾分羞怯地去拽莊宇行的腰帶。
本以為會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