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珠沒有這種經歷,嚇了一跳直接咬到舌頭,疼得陳寶珠一下子紅了眼眶。
嘴裡都是血腥味兒!
她面板白,紅眼眶特別明顯。
鄭航川伸出手,“吐出來!”
陳寶珠哪裡好意思把食物吐到別人手上?她擺擺手起身出去把粥吐了。
回來之後見鄭航川看著她,陳寶珠笑了下。
“沒事,剛剛是我沒注意。”
雖然渣爹出軌,但在物質上從沒缺,陳寶珠沒想過喝粥還要小心沙子。
這年月白米絕對是稀罕物,陳寶珠沒想過浪費扔掉,準備小心點吃,誰成想鄭航川卻將碗拿走。
陳寶珠皺眉,“鄭航川,我還要吃的。 ”
“你吃紅薯。”
說著鄭航川起身,將烤好的紅薯掏出來,拍掉上面的草木灰,剝掉上半部分的紅薯皮遞過去。“這個可以放心吃,不燙了。”
所以,他怕自己再硌牙,就給她吃紅薯?
陳寶珠突然有些想笑。
這個男人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實際上卻非常細心。
“謝謝。”
烤紅薯果然很甜。
見她吃了,鄭航川把燒雞推過去,“吃吧。”
鄭航川自己喝粥。
陳寶珠本想說那粥她喝過,但鄭航川卻三兩下將粥喝完,她甚至都沒來得及開口。
陳寶珠不禁有些臉熱,她努力將那一點異樣感壓下去,卻發現一個之前忽視了的問題。
這個時代村裡沒有電,也沒什麼娛樂活動。大家基本都是早早就睡了。
年輕夫妻自然也會找一些樂趣。
也正因如此,這個年代家裡孩子都多。
鄭家只有這一個倉房能住人,她該不會要跟鄭航川睡一個房間吧?
鄭航川這身板,高大威猛,荷爾蒙爆棚。
孤男寡女躺在一起,他真的不會有什麼想法?
陳寶珠正想著,鄭航川已經起身,“你早點睡吧,我去熬粥。晚上如果孩子們醒了,麻煩你給他們吃些。”
“你不住這?”陳寶珠鬆了口氣,動作雖輕微,卻瞞不過鄭航川。
他“嗯”了一聲。
“那我要不要給你拿被子?”
“不用。”
鄭航川沒有多說的意思,抬腳便出去,還不忘把碗筷拿去洗。
陳寶珠這才發現鄭航川之前說不做夫妻的話竟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鄭航川回來。道:“粥我放在飯盆裡熬,你就不用去管了。今晚風大,你把門鎖好。明天回門,我來接你。”
說完鄭航川便出去,很是避嫌的樣子。
陳寶珠安心不少,把門反鎖,把粗布窗簾放下來。兩個孩子還在睡,陳寶珠又看了下,幫兩個孩子掖好被子,這才從空間拿了牙膏牙刷出來刷牙。
家裡沒有暖水瓶,陳寶珠用的礦泉水刷牙,又沾溼了毛巾擦了臉和潤膚露才準備睡覺。
結婚的被子家裡準備的是兩鋪兩蓋,是那種喜慶的大紅被面,是原主母親存了好長時間的布票,花了不少錢託關係才買到的。
雖然原主作,但櫃子裡還有一年四季的衣服十幾套,都是她在孃家時候母親給做的,都沒補丁。這在陳家村就是頭一份的待遇。
可原主還是不珍惜,竟要為了一個男人拋棄對她這麼好的父母家人。
原主根本沒想過,自己離開後父母和家人要怎麼在這個村子立足?
今天她跟張嬸的事兒應該也傳到原主家裡,但家裡卻一直沒人過來詢問,想來是被這個女兒傷透了心吧?
明天恐怕不是那麼好過,好在陳寶珠不是個會內耗的人,走一步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