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他的眼神瘋狂地閃爍了起來,似乎終於明悟了一些什麼,最終化為一片深沉。
他死死地抱著虛弱無力的安格里斯,然後猛地低頭吻住了對方的唇瓣,直接瘋狂掠奪起了深處的柔軟。
安格里斯頓時一驚,然後死命地掙扎了起來,但他那點僅剩的力氣,完全就不起作用。
而西弗勒斯的手也差點拔出了魔杖,他渾身緊繃幾乎要發抖,用盡了最大的忍耐力,才壓下了給自己“主子”一個惡咒的衝動。
黑魔王這是什麼意思?他……他對安格里斯……
氣氛瞬間進入了一個極其詭異而尷尬的境地,直到魂片君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安格里斯紅腫的唇瓣。
他想,他明白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得到安格里斯了,不是把對方當做屬下,而是想對對方做……他和西弗勒斯之間做的那些事情。
這到底屬於愛,還是屬於欲。望?他不知道,但他決定追隨自己的本意。
他猛地轉過了頭,看向了臉色難看呆在那裡的西弗勒斯,突然笑了一下。
“那就證明給我看!”他說道,“證明給我看,你沒有被抹去稜角,依然有著成為我的爪牙的資格!”
嘶嘶森然的語言隨之從黑魔王的嘴裡說了出來,密室裡響起了什麼通道被開啟的轟隆聲,還沒緩過氣來的安格里斯臉色一下子白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黑魔王,然後猛地側頭衝西弗勒斯喊道:“快逃!不要看它的眼睛!”
“為什麼要逃?”魂片君的語氣聽起來歡快極了,“西弗勒斯,打敗它,你就是我最衷心的僕人,否則……”
“你這個瘋子!”安格里斯怒了,試圖對黑魔王做出攻擊,卻被一陣更為猛烈地暈眩擊倒,他感到自己體內的什麼東西已經流失到了瀕臨崩潰的地步。
“別惹我生氣。”魂片曖昧地警告道,“我還不想殺了你,我可不捨得。”
而與此同時,西弗勒斯也緩緩地站起了身,緊緊地握住自己的魔杖,然後閉著眼睛對準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即使不是命令,他也必須打敗蛇怪,一場奮戰在所難免。
犀利的魔咒源源不斷地從西弗勒斯的魔杖湧了出來,即使閉著眼睛,他也能憑藉聲音竭盡全力的閃躲著,並且不忘做出攻擊。
但是黑暗畢竟影響到了他的發揮,他被蛇尾甩中,然後狠狠地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噴出一口鮮血。
只是,這一幕安格里斯看不到。
他被魂片君直接捂住了眼睛,生怕蛇怪的瞪視會誤傷到他。
然而,黑暗的視線卻更能掀起安格里斯心中的恐慌,尤其是在聲音還在傳入耳中的這個時候,就引得安格里斯更加想入非非了。
他希望能幫到西弗勒斯,但事實是,他現在全身無力,被黑魔王困住,自身難保。
怎麼辦才好?
他不是不相信西弗勒斯的實力,然而就算西弗勒斯能夠殺了蛇怪,卻還有一個黑魔王在等著他,而且這個黑魔王似乎還是一個靈魂狀態,黑魔王的主體冠冕依然不知所蹤……
該死的,一想到這裡,安格里斯就不禁想到了自己前一段時間的拼命探索,卻依然沒有半點冠冕的訊息,可見伏地魔的防備之深。
而現在,在一片黑暗中,在西弗勒斯的喘息,蛇怪滑動的聲響,還有魔咒的爆發的音量中,安格里斯忍不住再次考慮起了這個問題。
冠冕……究竟在哪裡?
如果他是伏地魔的話,他會把自己重要的本體放在哪裡?
一定要在自己看的到的地方,其他地方即使再安全,總沒有自己眼皮底下來的放心,尤其是對伏地魔這樣沒有信任感的人來說,更是如此。
只是……如果是伏地魔看得到的地方,安格里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