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了那賊人,二姐房裡幾個小丫鬟就能制服了?”
下人聽了,頓時是心驚膽寒,三小姐說的都是實話,他磕頭如搗蒜:“小姐饒命,小姐饒命!”
徐妙錦擔心姐姐的安危,也顧不上這奴才,拔腿就往二姐的房間趕來,兩個丫鬟板凳和扁擔也跟在後面。
來到二姐小院,只見門口圍了一群家丁,他們沒有命令,不能隨便進小姐的閨房。
見了三小姐都自動讓開,徐妙錦走進院子。只見徐妙華的房間緊閉,她的幾個丫鬟都給趕出了房間,呆若木雞的站在院子裡。
整個院子靜悄悄的,只能聽到二姐的嗚咽聲,還有那賊人的聲音。
這賊人的聲音,居然那麼熟悉。
“嗚嗚嗚,姐夫,我的身子你已經看過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二妹你不要哭了,這就是一個誤會。我是來被奸人脅迫來的,你們家家丁又追我,沒有想到卻到了你屋裡!”
“那,我就讓你白看了?”
徐妙錦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讓兩個丫鬟在門口遠遠站著,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
只見賊人披頭散髮,渾身是血的,雙手被反綁,卻依然一身的桀驁不遜,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裡。
徐妙錦看的真真的,這人不是太子殿下是誰?
“大叔!”
一直以來,徐妙錦都以為朱標沒有死,卻沒有人相信。
她甚至幾次都想出海來找尋太子,老爹和輝祖都出去打仗了。
這麼一大家子人,讓怎麼放心去找?
二姐卻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地上,趴在小几上哭泣。
府上的人,都說她是大淫賊,他不會是把二姐怎麼著了吧!
朱標看到徐妙錦,說道:“小錦,你可來了,快幫我鬆綁!”
說著,朱標就轉過身。
徐妙錦沒有去給朱標鬆綁,而是走到二姐的身邊,俯下身問道:“二姐,你怎麼了?”
聽到聲響,二姐抬起頭,看了徐妙錦一眼,又轉過頭接著哭泣。
“二姐,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二姐哭的那麼傷心,一定是朱標這賊人,欺負了我二姐。
“你對我二姐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小錦你說什麼呢,我被綁著,我能做什麼?還不快給我鬆綁!”
“那我二姐怎麼哭的那麼傷心?”
“不知道啊,你知道我一直很單純。女孩子的心思,我一向不是很清楚!”
“你~”徐妙錦咬牙切齒,舉起拳頭,照朱標胸口就捶打起來。
“你個禽獸,你知不知道,這是我二姐,你怎麼下的去手!”
徐妙錦雖然是女人,可用的卻是實拳。
砰砰砰,一拳拳捶打在胸口,也是很疼。
“喂,你夠了,我什麼也沒有做!”
“沒有做,她為什麼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