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惠比常小娥大了九歲,正是喝涼水都長肉的年紀。
豐腴的身姿,加上她常年在屋裡打坐,不見陽光,面板白皙,自然是比常小娥富態圓潤的多。
可是,你圓不圓潤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就是和楊玉環一樣珠圓玉潤,你也是我惠姨,我也不能有別的想法啊!
朱標不敢看郭惠,就違心的說道:“慧姨身份高貴,自然是比小娥姐圓潤!”
雖然不知道身份高貴和身體圓潤有什麼關係,可是又不忍心說郭惠年紀大了,只好這樣說。
朱標沒有嫌棄他胖了,郭惠對此很滿意,接著說:“那就是我沒有常小娥、徐妙雲漂亮?”
漂亮!
這哪跟哪這是?
“你和常小娥各有千秋,她生在年輕,嫩的可以掐出水來,你卻更成熟。”
“那就是我的胸沒有常小娥大?”郭惠說著,盡力挺起胸脯,想要顯得挺拔一些。
可是郭惠雖然是三十歲,卻還是姑娘,也就是老處女。
她又穿著一身道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無論是她怎麼挺,就是顯現不出來。
而常小娥經過自己多年的調教,那真是波濤洶湧。
兩人比胸就像是平板的世良真純和電影明星有希子比,朱標也忍不住笑了。
“你個小東西,你笑什麼?”
“慧姨!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哈哈哈!”
郭惠低頭看了下自己,確實是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滿臉怒色的說:“哼,還不是你們父子害的?當初要不是你們,我早就兒孫滿堂了。”
“對對,都是我們不好,害的慧姨現在也嫁不出去!”
“我雖然胸沒有常小娥那賤人大,但是我比她絲滑!要不要體驗下?”
說著,郭惠還伸出纖纖玉臂,拉過朱標的手,讓他現場體驗一番。
郭惠的手臂像是剛出泥的藕一樣,潔白如玉,而且還是白白嫩嫩的。
這要是別人的手臂,朱標一定會拿在手裡,好好把玩一番。
可這是郭惠的手,朱標像是摸到著火的木棍一樣,趕緊丟掉。
“哼,我的手是蠍子尾巴,還有毒不成?”
“慧姨你不要和我開這玩笑!”
“我和你開玩笑?剛才是誰拉我的手來著?”
“我只是拉拉你的手,你這就是猥褻了!”
“猥褻,你還想猥褻我?”郭惠說著就拉著朱標的手···
“慧姨,你別鬧!”他一著急,一下子就從椅子上掉下來,重重的摔在馬車地板上。
“哎呦!”馬車地板是上好的梨花木,雖然結實,但是摔在上面也疼啊。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郭惠從小看著朱標長大,對這個外甥還是有感情的。
她伸出纖纖細手,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屁股上肉多,也是火辣辣的疼,腦袋上還鼓了一個大包。
他坐在馬車地板上,摸著腦袋上鼓氣的大包說:“屁股都摔兩瓣了,能沒事嗎?”
看到朱標坐起來,厲聲質問自己,郭惠知道他沒有事了,就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小姨就給你開個玩笑!”
玩笑,有你這麼開玩笑的?
朱標對郭惠本來還有一絲的愧疚,現在重重的一摔,她還幸災樂禍,那點愧疚早到九霄雲外去了。
坐在地板上,朱標憤怒的看著這個打小就沒有一點正行,就知道欺負人的小魔女,正色道:“敢不敢假戲真做!”
郭惠笑夠了,停下來問道:“啥,什麼假戲真做?”
“你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