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妙錦這種高高在上的小姐,其實都是很寬容的,他們不會那麼輕易判人生死。
真正要人命的是他們身邊的奴才們,他們既然是奴才,就要拼命去維護主子的利益,既然要媚上,就要欺下。
小嘴一張,就要人性命,甚至是滿門抄斬。
“沒事,太子殿下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聽了徐妙錦的話,羅統領才對邱小寶說道:“今天就饒了你狗日的!”
“謝羅統領!”
“謝我幹嘛,謝徐三小姐!”
“是,謝徐大小姐!”
邱小寶給徐妙錦磕頭,可是她卻已經收拾好東西回到了山頂。
這是一個等級分明的社會,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位置。
朱標已經躺在石頭上,枕著雙手,也不知道睡沒有睡著。
徐妙錦悄悄的走過去,看到朱標身下鋪了些乾草,好大一塊,夠兩個人睡的了。
本來徐妙錦還在為睡凹凸不平的石頭上而發愁,時值深秋,霜高露重,睡上一晚,那滋味真夠酸爽的。
人人都向最高處攀爬,殊不知高處不勝寒。
看到那厚厚的乾草,徐妙錦才鬆了一口氣。
朱標已經佔據了大半的位置,徐妙錦只好偎依在朱標身旁躺下,卻看到朱標睜開眼睛。
“你回來啦!”
“啊,太子哥,我把你吵醒了!”
“沒有,我沒有睡著!”
徐妙錦趴在朱標身邊,把臉湊過來說道:“嘻嘻,你在等我?”
朱標不置可否。
“我看那些小侍衛受傷了,怪可憐的,就幫他們治療一下,所以來的晚了。太子哥不會吃醋了吧!”
“這倒沒有!在傷口上撒酒,那一定很疼吧!”
“本大小姐出馬,他們還能想起疼痛?都一個個巴不得受點傷,讓我給他包紮呢!”
“那是,那些單純的小侍衛,如何抵得住徐大小姐一個媚眼!”
“你可別說,我倒是可以讓他們減少一下痛苦!”
“哦?這話怎麼說?”
朱標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起何書桓受傷時的情景。
當時何書桓中了子彈,如萍作為戰地護士,要給書桓取子彈。
可是麻醉劑用完了,於是如萍大小姐就獻出了自己的香吻。
何書桓在痛並且快樂中,完成了手術。
徐妙錦不會也對這些士兵,打這種麻醉針吧?
不會。
小錦可是魏國公家的女兒,怎麼也不會對那些士兵施展媚術吧!再說他也沒有看過何書桓啊。
“你怎麼讓他們較少痛苦?”
“當然是用我的嘴!”
“啊,什麼?”
暴怒的朱標撲向了徐妙錦,把她保住,脫下了草堆,徐妙錦見狀趕緊求饒。
雖然撲了乾草,可下面還是石頭,凹凸不平,誰也不想有這種體驗。
“太子哥,你不是說今晚只聊心事,不做別的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
“你的一個東宮侍衛死了,現在做這事不大合適吧!”
“哼!今天就饒了你了!”
“早點睡吧,明天我還要去殺高麗人為我那些小侍衛報仇呢!”
“嗯,最好是掛了彩,讓幾個士兵抬回來!”
“你就那麼希望給我掛彩?”
“那樣你才會安安靜靜的在我身邊,只屬於我一個人!”
這女人的思維總是和男人不一樣。
“你呀!”
“嘻嘻!”
徐妙錦和朱標各有各的想法,可是都不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