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不要亂說!”
胡萊拍好了兩個侄子,就給她們一人一個果子,讓他們出去玩了。
兩個小侄子走了之後,胡萊見左右無人了,只剩下父女兩人,才說道:“有什麼事,說吧,現在這裡沒有別人!”
“爹是中書省左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有什麼事?”
“爹不說,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話怎麼說?”
“這天下是老朱家的天下,能惹爹的只怕只有陛下和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年幼不理朝政,所以一定是 陛下把爹叫去,斥責爹沒有匡扶好太子!”
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的孩子會打洞。
胡萊身在政治家族,對政治從小就有濃厚的興趣。
小傢伙分析的頭頭是道,臉上也不禁露出得意之色:“怎麼樣,爹我說的對不對?”
“離了個大譜!”
“啊,我說錯了?難道是汪相爺呀和爹爹搶權?”
說到汪廣洋,胡惟庸滿臉的不屑:“就他一個老棺材板子,也配做我的對手?”
“那不是他們還有誰敢給爹爹氣受?”小傢伙掰著手指頭把把朝中有頭有臉的人,數了個遍:“魏國公領兵在外,韓國公已經退隱,誠意伯也告老還鄉了,我屬實是想不出來誰還敢和爹作對!”
看著女兒一本正經的樣子,胡惟庸心裡也挺心酸:枉他胡惟庸一世聰明,卻生下胡鬧、胡大仁兩個不成器的傢伙,就知道酒色財氣,自己身上的缺點都學會了,優點卻一點都沒有整明白。
老朱那麼多女兒,但凡這兩個兔崽子爭點氣,也能把一個公主娶到手啊!
唯獨這女兒胡萊,還有點政治天賦,可惜是個女娃。
“是他!”胡惟庸說著,伸出一隻手,往上面一指。
“太子殿下!”
“除了他還有誰?”
“太子殿下監國以來,不是沒有處理過朝政嗎?”
胡惟庸就把朱標今日宣佈的新章程,要中書省看完奏章後,要用藍筆寫出條陳做出票擬,然後交給他用硃筆批紅的事情給女兒說了。
“批紅?”胡萊也是大驚,這是要把相權收到自己手裡啊。太子殿下也真夠奸詐的,既讓人幹活,還不給人實權!
“嗯,從此之後,爹就成一個大權在握的中書省右丞相,變成一個只能出謀劃策的顧問了。”
“也不盡然,爹不是還有票擬的權力嗎?只要太子透過了,爹還會可以行使相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