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楚佔梁答應過趙如玉,這輩子只愛她一個,也只會娶她一個。
如今,他卻要迎娶南荒的公主,讓她跟別的女人分享他。
楚佔梁心中不是滋味得厲害。
他只希望,在這難得相聚的日子裡面,好好的跟趙如玉相處。
趙如玉到底是個臉皮子厚的,楚佔梁讓趙如玉幫他脫衣裳,趙如玉真的去脫了。
屏風後面,煙霧繚繞。
楚佔梁身上的衣裳,被趙如玉輕輕的褪去,露出了滿是疤痕的上身。
趙如玉看到那些疤痕,心中依舊疼得厲害。
這些都是楚佔梁被皇上折磨時留下來的痕跡。
即便,楚佔梁身上的傷口,趙如玉已經看了無數遍了,她依舊心驚得厲害。
浴桶裡面的藥水,已經涼下來了。
趙如玉拿手到浴桶裡面去試了下藥水的溫度,確定不會燙到楚佔梁了,於是扶著他坐到裡面去。
她一邊拿葫蘆水瓢打藥水淋到楚佔梁的肩膀上,一邊說:“聽說,南荒的公主已經進宮了,面聖之後,她將會住到行宮中,然後會在吉日入府。”
楚佔梁靠在浴桶上,兩眼微微眯著,一臉享受。
過了一會兒他說:“我身受重傷,只怕是沒法去迎接人了,我只能在這屋內待著,其他地方是沒有力氣走過去了。”
“府內的事情,你看著辦就行了。”
趙如玉瞥了楚佔梁一眼:“那以後同房怎麼辦?”
楚佔梁的兩隻眼睛猛的睜開,接著轉身看趙如玉:“我都走不動路了,如何能同房?”
“只能委屈了那南荒的公主,嫁過來之後只怕是要守活寡了。”
趙如玉:“…… ”
她瞧著楚佔梁沒有那麼弱不禁風啊。
其實,悠著點,還是能同房的。
就比如昨天晚上,他就拉著她翻雲覆雨了,並且,力度還不小呢。
那兇猛的樣子,趙如玉一度以為楚佔梁體內的傷好了。
“如玉,你不會不顧我的死活,非要我跟南荒公主同房吧?”
趙如玉臉上的肌肉抽了抽。
之後,注意到楚佔梁微微掃往外面的視線,趙如玉這才知道是有人在聽牆角。
趙如玉瞭然,當下回答:“那隻能委屈南荒的公主了。”
“你受了如此重的內傷,要是硬要同房,只怕是會沒命的。”
“等日後身子康復了,再同房也不遲。”
楚佔梁:“夫人說的是。”
牆角偷聽的人,離去了。
不到一個時辰,這個訊息就傳到皇宮內。
皇上聽著探子回稟,眉頭緊蹙。
“振北王的傷勢這般嚴重?”
探子低著腦袋跪在地上:“回皇上,振北王的傷勢非常嚴重。聽聞,已經傷及五臟六腑了。”
“從牢獄中出來之後,振北王就日日服藥,一日三餐從未落下。這些日子,振北王王妃又尋得了一個藥浴的方子,聽說是專門治療振北王的內傷。”
皇上的臉色緩和了。
內傷?
那就好。
就怕楚佔梁恢復如初。
“繼續盯著。”
探子行禮,退下了。
三日後。
京城的街道上,一隊長長的送親隊伍,往振北王王府而去。
領頭的男人,穿著一身灰白色衣袍, 面容清冷俊逸,眼底帶著冰冷疏離的神色。
身後是一個八臺大花轎,花轎周邊,裝飾得極為奢侈豪華。
街道兩側的人群中,有人議論:“今日是振北王迎娶側妃的日子,怎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