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楚博衍眼神剋制著落在他腰腹側白得晃眼的腿上,一秒又忙收回視線,眼神像是被燙到一樣慌不擇路落在別處, “一,一定要這樣問嗎?” 這樣是…… 顧箐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裙襬幾乎捲到了大腿根,怪不得某人眼神都不知道放哪了。 她尷尬一笑,從他身上下來規規矩矩坐在他身側,“不用關注這些小事,來我們繼續遊戲,現在你只要回答好或者不好。” 楚博衍暗暗鬆了口氣,默默坐直了身子,看到腰間繫著棕黃色的圍裙眼瞼微閃。 “好。” 真乖啊! 顧箐又想rua他的腦袋了,捏了捏指尖沒敢動作,“晚上我想吃白灼青菜,剩下的都做你喜歡吃的。” 楚博衍沒有絲毫猶豫,“……好。” 他喜歡吃的,也是她喜歡吃的,沒什麼區別。 “我能再揉一把你的頭髮嗎?” 她話落的下一秒,楚博衍微微將自己頭靠向她。 顧箐挑眉,這麼聽話? 那摸他腹肌似乎也不用繞這麼大的彎子吧? 她微微傾身像擼貓一樣揉著他的腦袋問他,“不是說男人的頭不能隨便摸嗎?怎麼你這麼隨便?” 楚博衍勾唇淺笑,“別人不行,你可以。” 顧箐聞言心頭的火熱又燒旺了幾分。 她將手指伸展開放在他微硬的發茬,問得漫不經心,“我做什麼都可以嗎?” 楚博衍還算謹慎,“你想做什麼?我先說好,不能吃的東西堅決不能吃,你別想套路我給你做味道重的,也不能套路我讓你多玩會兒手機。” 顧箐:“……” 她在他眼裡這麼不懂事嗎? 身體做完手術在恢復期這些她都知道好吧,沒見著餅乾很好吃,她不也聽話只吃了兩塊嗎? 她沒好氣道:“我問的是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楚博衍心想,你揉我頭像是在揉狗頭,我都忍了,我還有什麼不能忍? 不對,有一樣忍不了。 她剛剛摸他,雖然在脖子以上,但該死的,自家事兒自家知,他沒有一點點定力。。 他順勢將自己雞窩一樣的頭髮從她手裡解救出來,看著她的眼睛似笑非笑, “你別繞彎子了,待會兒蘭姐要回來了,我得去做晚飯。” 顧箐咬著唇掃了眼他的腰部,不太好意思開口。 楚博衍順著她的視線一看,頓時瞭然。 看來他沒猜錯。 之前半路截住的手,果然是朝著他的腹部來的。 他耳尖滾燙,覺得屁股底下如坐針氈。 猛地起身往廚房走去。 可幾步後,他又彆彆扭扭回頭,大步向顧箐走過來,彎腰用力親了親她的眉心。 鼻尖相抵時,他啞聲道:“晚上拍照給你看,現在不行。” 顧箐眼睛放光,“真的?” 楚博衍剋制不住重重壓了壓她的唇,“真的。” “那我還想看後腰。” 顧箐彎著眉眼得寸進尺,雙手搭在他的腰上,指尖往後腰處挪, “早就聽宿舍裡的室友說過,男人的腰能勾魂,我想看看。” 楚博衍想著腹肌都能給她拍,多拍一下腰應該也沒什麼。 腰間的手跟她的人一樣,一點都不安分,只要她在身邊總能鬧得他身體像是失去控制一樣。 他洩憤一樣輕輕咬了她的唇瓣,嘀咕了一句,“總覺得你比我瞭解我的身體。” 或許也不是她瞭解。 而是,面對她,他似乎敏感的不像話。 她碰哪兒,他都覺得酥酥麻麻。 他在精神病院的那半年……算了,不提也罷! 反正她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 蘭姐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吃了晚飯,顧箐吃了餅乾又吃了飯,擔心她夜裡胃會不舒服,楚博衍強拉著她在院子裡散步消食。 天色漸暗,空氣微涼。 漫天的火燒雲像是紅色的羊毛團,隨著顧箐的步伐往天際緩緩後壓。 楚博衍生怕她感冒,散了一小段,將她珍而重之的抱起,小心將她抱回了房間。 “這麼悶熱的天,你到底是從哪看出來我冷的?” “而且,我一點都不累,又不是不能走。” “快擦擦頭上的汗,” 顧箐嘮嘮叨叨給他遞紙巾,楚博衍眉眼柔和眼神一直追隨著她,“晚飯後多吃了一塊餅乾,我怕你會不舒服。” 她好笑,“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是傻子,而且手術後恢復的很好。你跟蘭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