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法醫的報復16 顧箐覺得經此一事楚博衍對她態度好了很多。 所以她試探道:“這些標本看著很嚇人,我能不能換個屋子?” 楚博衍看著她那雙期待的眼睛鬼使神差開始解釋,“這個房間其實挺方便,自帶洗手間……” 一看有戲,顧箐可憐巴巴哀求:“可是你這些標本真的很嚇人。” 誰懂啊,她在這個屋子裡視線隨意一掃都能在餘光裡看到個眼珠子。 鬼屋都沒這裡恐怖! 楚博衍:很嚇人嗎? 他看著滿牆的器官,覺得每個位置都擺放得特別順眼舒適。 挺好的啊! 可一轉頭看到她那水潤潤的眸子漆黑晶亮,他突然問她,“這五年你都做了些什麼?” 顧箐翹著二郎腿,“沒日沒夜幹活唄,我能幹什麼?” “沒有發生什麼其他的事嗎?”他對她的變化實在好奇。 她跟原來的顧箐簡直像是兩個人。 “沒有啊。”顧箐看著他,“你到底想問什麼?” 楚博衍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沉默半晌,他突然沒頭沒尾說了句,“你還是我的仇人就好。” 一聽這話,顧箐收起了二郎腿正襟危坐,“我知道。可仇人也有人權,這屋子我真的不想住,你給我換一個房間,你要不換,你要不換……” 她竟然還知道人權? 楚博衍眯眼:“我若不換你要怎麼樣?” 顧箐一時被自己哽住,瞪著他說不出什麼狠話。 楚博衍又想剜她的眼珠子來盤了,他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襯衫:“我不換,你要跑嗎?” 顧箐順嘴,“那也說不準,說不準我就跑了。” 天天對著泡發白的眼珠子,時間久了她是真的會神經衰弱的。 哪知道就這一句話,楚博衍眼神突然佈滿陰霾,他站起身冷冷道,“跑?你跑個試試?”說完直接走了。 雖然看著還有些虛弱,但顯然他已經恢復了基本的行動力。 顧箐跟在他身後喊,“那你給我換個屋子。” 楚博衍冷硬道,“不換!” 她沒流產,那母親這條命她還沒還,她還是他的仇敵。 哪有對仇敵和顏悅色的? 想跑? 呵~想得美! …… 顧箐又被關了。 是的,她鋪好被褥睡了一覺起來,發現門又被鎖上了。 顧箐搞不懂他在抽什麼風? 她真要跑,之前還累死累活管他幹什麼? 但他像是打定主意要關著她。 屋子也不給她換也就算了,她轉了一圈,發現暫時就這個屋子有床能住人。 但,她還以為經過她又是抱他上廁所又是給他搞疙瘩湯,他對她多多少少有了點改觀呢!哪知道,搞半天他竟然油煙不進? 天真了,她真的天真了。 他是有點良心,但絕對不多。 傍晚顧箐躺床上發呆,聽到開門聲一溜煙跑過去,楚博衍已經又鎖上了門。 地上放著一個包袱,一碗水,一碗雞蛋麵條。 包袱裡是幾件新衣服和幾大包紙巾。衣服花花綠綠的她看了一眼就丟在了一旁,她氣呼呼端起麵條就吃。 麵條是手擀麵,很好吃,顧箐吃著吃著氣消了。 要是每天都有雞蛋手擀麵吃,關著就關著。 坐牢嘛!還能指望什麼呢? 先定個小目標,坐他三年牢再說。 次日,天沒亮,顧箐還睡得迷糊,聽到開門聲,她揉著眼睛走過去一看,地上是兩個麵餅子,一碗水。 顧箐低頭看著兩個麵餅子思維發散。 楚博衍的廚藝還不錯,什麼都會做。 這一天天的又要上班又要伺候她,也不知道她坐牢是誰吃虧?他真的不是缺心眼兒? …… 就這樣兩人完全沒有交流又過了幾天,顧箐都已經完全躺平,不知今夕何年,剪了短髮,要了針線紙筆,安安分分蹲大牢了。 一天早上楚博衍端著水端著面來送早餐了。 她以為他還是和往常一樣不會說話,把東西放地上就走,結果他意外的把東西端進了房間裡,顧箐想到什麼衝過去在楚博衍看到之前將桌子上的畫紙收了起來。 楚博衍被她險些撞倒,看到她的動作眼神微閃,但沒生氣,反倒道明來意,“我要出差一段時間,大概一個禮拜左右。” 顧箐手裡捏著畫紙心臟怦怦直跳,聽到他要出差按捺著激動的心情問他,“那我怎麼辦?” 但眼神卻是:是不是看我這幾天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