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沒有任何燈光,姜初韻只看得見人影,看不清此人的面孔
但從他一隻手來判斷,這人肯定是阮青書。
現自己處於下風,絕不是阮青書的對手,因此趁阮青書躲避的縫隙,姜初韻迅速起身往外逃。
但阮青書來之前就做好十足的準備,感覺到她要逃跑,伸出右腳攔住姜初韻,同時將她踢回床榻之上。
姜初韻的小腹猝不及防被阮青天用膝蓋重重抵了一下
疼痛與無力感瞬間襲來,看來阮青書是找準了她腹部上的穴位,故意來這麼一擊。
姜初韻見自己逃不過,大聲斥責他:“阮青書!你敢!你不怕千歲爺殺了你嗎!”
阮青書聞言開始猙獰起來
“呵呵,怕?如今我阿姐生下皇子,那可是今後可是要當皇帝的人,他一個閹黨狗賊,我會怕他?”
姜初韻明白此時的阮青書沉迷於權勢,自然是不會怕任何人。
而她又打不過他,來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
她假裝放鬆,沉吟片刻笑出聲,聲音嬌柔:“阮大人,剛才是臣妾魯莽了,如今阮大人的地位扶搖直上,臣妾哪有不識趣的道理”
“哼,你倒是變得快,怎麼?不要你的那太監夫君了?”
阮青書對於她的態度嗤之以鼻,本以為她是塊硬骨頭,結果沒想到和外面的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
“有了阮大人還要他做什麼?一個太監,當然不及阮大人的一絲威風。”
阮青書被姜初韻迷的團團轉,他體內的火開始躁動起來
靠近姜初韻把她推倒,姜初韻順勢倒下
隨著阮青書身體的一點點靠近,姜初韻左手緊握的金針蓄勢待發。
在阮青書的臉即將觸碰到姜初韻的脖頸時,她正準備拿金針扎,卻聽見門口的一聲尖叫。
兩人同時看過去,只見一個宮女拿著燈,捂著嘴不可思議的看著床榻上兩人。
隨後還未等阮青書來得及反應,宮女便跑了出去。
直到這一刻,姜初韻才知道自己上了阮青書的套了。
在宮女跑出去的那一瞬,姜初韻毫不留情的將金針扎向阮青書。
不出意外,金針刺入阮青書的脖頸,他低哼一聲便倒在一旁沒了動靜。
雖然她很想殺了他,但蕭璟湛都未曾殺的人她若是殺了,那絕對會帶來不少麻煩。
現在最要緊的是剛才跑出去的那個宮女,若她真是阮青書安排的人,那問題就大了。
姜初韻穿上外衣跟著跑了出去,此時的外面漆黑一片,剛才那個宮女早已不見了人影。
她圍著院子找了一圈,依舊一無所獲。
姜初韻回了房間,看見地上的阮青書,憤怒的踢上兩腳,“狗東西!給我下套是吧!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完便開始動手扒阮青書的衣服,到最後只剩下一個褲衩。
緊接著拿出金針在他身上各種穴位扎針,用力扎一針便咒罵他一句:“賤男人!”
“說我夫君是太監是吧,本姑娘現在就讓你變成太監!從今以後,你阮青書就變成了‘軟’青書。”
半個時辰後,姜初韻取下金針,拍了拍手:“搞定!”
要說今晚姜初韻怎麼處理這個男人,明日一早大家都會發現在柴房裡光的只剩條褲衩的阮青書。
天還沒未亮姜初韻就帶著阿夏收拾東西跑路。
因為她知道他們這樣做就是要借蕭璟湛的手毀掉她,這才是姓阮的那幫人真正的目的。
所以她必須趕在蕭璟湛進宮前與他匯合,將事情原委說清楚。
若是被宮裡的人添油加醋的先行告知,憑蕭璟湛的性子,她絕對活不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