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讓他弟弟一會給他端水盆,一會又給他遞毛巾,還學著老江湖發表了一通滑稽的感言,把我們樂的都快笑暈了,真不知道他這些東西是從哪裡學來的。
不過我個人倒覺得這妙手空空其實也不壞,所謂凡事都有雙面,只要不用到歪途上就是了,再說了,百姓不是都挺喜歡那種俠盜麼?茶樓裡的說書先生的故事也經常會提到這一類的人物。我記得武俠小說裡這一類的人物有時候還挺關鍵的呢,決定了,以後就把小癩作為一個重點培養物件,包不準將來需要他去“偷”點什麼,呵呵…………
將棋盤正式送給丁伯,雲南菸絲也已經落入了李伯的旱菸袋裡,再開封了那罈女兒紅,我的第一支名義上的“私人護衛隊”就有著落了。
不過,只有十一人還遠遠不夠,我必須物色更多優秀的苗子,大哥經常出差在外,可以幫我留意,還有遠遊的五哥,也可以寄個信給他。好在這時代的人口普查並不嚴格,尤其是高官大戶人家,即便是買幾個下人也往往只是差人往官府裡一報了事,我家收留孤兒更是從不需向官府交代的,因此這些事情倒都是好辦的很。
接下來的日子裡,大哥和五哥陸續派人帶回了十來個孩子,其資質和身世都是經過仔細挑選的,如同家裡專門收養的小孩一般,一律全是無身後負擔的孤兒,而且年齡基本上都在十歲以下,同時還附了一本名冊,將每個小孩的來歷都說的清清楚楚。
我不由地暗暗佩服哥哥們的細心,換了我,我肯定不會查的那麼仔細,便是現在開心坊裡的這些孩子,我還是有許多都是不知根底的,畢竟原來收留的目的很單純,哪裡想的到這麼多。
有一日,我正在琴房中練習,管家又領了兩個孩子來見我,說是五哥令人帶回來的,同時還交給我一封五哥的親筆書信。我歡喜地接過照例是厚厚的信封,急忙地拆開來看,這兩年來,五哥雖然沒有回過家,但是書信卻是從來都不斷的,因此我也大約知道他在外頭的情況。
信中一開始就介紹了這兩個孩子的身世和出處,沒什麼好特別注意的。可看到後來,我卻幾乎跳了起來,只因信中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熊貓兒!
這個名字如同流星般劃過長空,我幾乎立時跳了起來,五哥竟把熊貓兒給帶回來了?我兩眼發光地衝上前,直盯著其中一個長的比較壯實的男孩子,問到:“你就是熊貓兒?”
那個男孩子被我嚇了一跳,往後退了退,搖頭道:“不是。”
“不是?”我微微皺了皺眉,看向另一個明顯瘦小的孩子,怎麼熊貓兒小時候長的是這樣子的呀?不過瘦就守點吧,這不還小麼?以後長大了就是個雄赳赳的男子漢了。
我趕緊又換上笑臉,改湊到他前面,喜滋滋地問:“那你是熊貓兒了?”
誰想到那個瘦小的孩子也往後退了一步,也搖頭道:“不是,我叫姜風。”
姜風?你也不是熊貓兒?我呃住了,低頭再看手中的信,頓時一陣失望。原來五哥只是說他在洛陽新近結識了一個名字叫作“熊貓兒”的小男孩,無論是說話還是行事,都極其有趣。
五哥遇見他時,他正在一個酒館中和四個大漢打賭喝酒,輸的非但要拿出十兩銀子,而且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結果十壇酒下去,熊貓兒沒倒,那四個大漢卻倒下了。那熊貓兒哈哈大笑著將他們四人的褲子脫下,又從他們身上各摸出了十兩銀子,拿著剩下的半壇酒搖搖晃晃地走了。
五哥在一旁瞧的有趣,立刻便決定要交這個朋友。他本想即刻上前打招呼,卻注意到邊上圍觀的人群中有幾個似乎不懷好意,便改而暗中跟著熊貓兒。卻見熊貓兒在城裡兜了一圈,居然將三十兩銀子都給了窮苦之人,自己只留了十兩。
待那幾個不懷好意的人準備打劫熊貓兒之時,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