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便念念不忘。
“或許是生蠔,在雞腹中塞入生蠔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這道菜我母親也會做,等到了嶺南讓她做給你嚐嚐。”扶青已經開始懷疑姜順宜的師父或許就是他父親,但卻不敢確定。
姜順宜手邊也沒有生蠔,這次也姑且就這樣先做叫花雞。包好泥漿後便丟入灶下的火裡直接烤制。
“你剛才不是說餓了,先把粥吃了吧,我小火給你熱著呢。”姜順宜舀了一碗粥給扶青。
這一口便覺熟悉親切,果然是和父親所做的無異。一般人都愛做豆粥一類,而自己的父親卻偏愛下水。各種各樣的內臟有各種不同做法,而其中這樣鮮甜的肉粥就是其一。
“順宜,你的師父做菜是不是很好吃?”扶青裝作隨意問道。
“是,也不是。”
“此話怎說?”
“師父給自己做飯的時候我知道定然是非常好吃的,甚至給我們師兄弟們做最簡單的湯麵都是一絕。但不知為何,給客人做的菜卻很普通。甚至很多時候客人都會不滿意。我總覺得師父是高人,他卻不肯承認。”姜順宜想起師父倒是惆悵得很,也不知道現下他過得如何了。
“你的師父長什麼模樣,有何特徵?姓甚名誰?”扶青著急問道。
“那不就是一般老頭的模樣,也沒什麼特別的。你如此緊張做什麼?”姜順宜奇怪,今夜扶青怎麼那麼關心她那師父了。
“莫不是你的師父姓蔡?”扶青小心翼翼問道。
“對!你怎知?道長算命真這樣準,連我師父姓名都知,若你能說出他姓甚名誰我可就服你了。”
“蔡翰生。”
“不會吧?你這都知道?修道真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姜順宜懵了,莫不是自己喝多了發臆症。不對呀,她今夜還沒開始喝酒呢。
“非也,只是我方才才發現事情如此之巧合,你師父竟是我父親。”
“不會吧?不會吧?”姜順宜驚呼,居然還能有這事兒。
灶下的叫花雞被火烤炙得噼裡啪啦響,姜順宜蹲下用樹枝把雞翻了個面繼續烤。
起身便逼近扶青仔細打量。
“你那麼一說倒是和我師父有幾分相像。可我沒聽說過我師父有個兒子呀。不對,我師父神秘得很,他家裡的情況更是一句沒提過。他為何會失蹤?又為什麼不回去找你們呢?”
“說來話長,未免疏漏等到了嶺南你到我家裡來,家裡有父親的畫像你認一認,若真是的話我還需和母親商議。”
“哦...那也好,畢竟是你們的家事,但若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帶路去找師父。”姜順宜實在不敢相信天下居然有如此巧合的事。
扶青道了句謝後便又蹲下檢視叫花雞。
“你怎麼這樣心急,雞且要多烤烤才能熟呢。說來你我都沒吃過師父做的叫花雞,但居然是以叫花雞互認你說是不是很有趣?”姜順宜也蹲下,兩人面對面此時的動作也有些好笑。
“你倆在幹嘛?”方灝致一聲呵道,嚇得兩人立馬想站起,卻頭碰頭撞了個結實。扶青一把摟住不讓姜順宜碰到灶臺熱鍋,這個動作卻讓方灝致看在眼裡怒在心頭。
“你放開,男女授受不親的你做什麼?”方灝致一個健步衝上前分開兩人。
“你說什麼呢,我們在做叫花雞罷了。方大廚也一同嚐嚐吧。”姜順宜說道。
“咱們都那麼熟了叫什麼方大廚,叫我阿致就行。”
“好,你們先落座,我再炒幾個小菜來。”
姜順宜將剩餘的豬頸切了些,又削了好些沙姜。豬油下鍋爆香沙姜,氣味雖衝卻頗有風味,豬頸肉急火猛炒,撒上芝麻當真是香翻了天。
而方才剩餘的豬網油邊角料另起一鍋,不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