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科狀元瘋啦!金科狀元一朝鯉魚躍龍門,越過頭瘋啦!”街上的小孩拎著各色彩紙和燈籠邊跑邊喊。
“狀元郎怎麼啦?”扶青的樣子好似很緊張抓著一個孩子便問道。
“瘋啦!原本是件大好事,可不知怎的進了家門便失心瘋了,在那兒大吼大叫的。”
扶青臉突然耷拉下來。
“扶青怎麼啦?這個狀元郎你認識?”姜順宜好奇地迎上來。
“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前段時間收到他的書信說是中了狀元,今日邀請我來燒尾宴的,不知為何會這樣。”
“那我們趕緊去看看他!”姜順宜抓著扶青就想跑。
“反了,這邊方向。”扶青帶著姜順宜往狀元郎的家奔去。而兩人所見狀元郎的家本被裝飾得熱鬧喜慶但現在就連燈籠都被扯下,院內的人還是烏泱泱一群卻唯獨不見狀元。
“伯父,長潯現下在何處?”扶青著急地問道。
“你是...”
“我是學真,前些日子收到長潯的書信帖子今日卻如此...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學真,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多年不見我都快不認得了。你見著他便知他情況,快跟我來”
說罷姜順宜也緊緊跟隨著扶青,只見顧家老爹將兩人帶到內院,那狀元郎顧長潯身上的衣物竟被弄得破爛不堪,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發瘋所致。
“長潯!”扶青大喊一聲,只見顧長潯一見他便哭出聲來,然後便是衝過來抱著他哭。姜順宜也是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哭成這個樣子。
“你這是怎麼了,別哭了告訴我...”
“學真!你能招魂嗎你幫我我求你幫幫我!”顧長潯幾乎要跪在地上哭喊著。
“我幫你,你起來。慢慢跟我說...”扶青將他扶起便往屋內走,姜順宜很識趣只在院內打轉,不一會扶青便出來。
“怎麼樣扶青?有需要我幫忙的嗎?”姜順宜湊到扶青的跟前,聽見招魂之事她就來了興趣。且此人是扶青的知己好友,姜順宜自然是很想要幫忙的。
“咱們前院去吃頓燒尾宴我再慢慢和你說。”扶青知道此時的姜順宜該是很餓了,便拉著她往前院的席面去。
兩人坐下喝了杯茶水,姜順宜對別的點心並不感興趣只對金乳酥情有獨鍾。
“這兒如此多點心,只有這個做得最好,金黃的色澤,千層的酥面兒和香甜的牛乳內陷堪稱絕品。為什麼燒尾宴會有那麼多好吃的?為什麼又叫燒尾宴?”姜順宜眼見美食目不暇接。
“有一種說法是高中狀元,則鯉魚躍龍門,需要有天火燒掉鯉魚的尾巴方才能成龍,固有此名。若高規格的燒尾宴會有多大五十多種的菜色,本想著帶你來開開眼,也介紹一下我兒時的朋友給你認識,卻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扶青嘆了口氣,眼底裡都是遺憾和可惜。
“那顧家狀元郎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如此發瘋?”
“為情所困,他上京赴考本來是滿懷希望,可回來後才發現自己所愛之人已經失去。那女孩兒本就和他身份懸殊,只是一員外家裡的奴婢而已,長潯很難才得到家人的諒解,兩人已經談婚論嫁,只待他高中回來便可成親。只是沒想到那女子已經死了,且死的不明不白。她的家裡人也不願說清楚,甚至草草下葬連最後一面長潯也沒見著。”
“啊...怎會如此...這顧公子不得難過死啊...”
“所以啊...金科狀元郎哪裡是什麼失心瘋,不過是傷心過度罷了。他只想弄清楚原委,且還想做一件大事,一件全天下都會說他瘋了的大事。”
“冥婚?”姜順宜脫口而出卻立馬被扶青捂住嘴。
“這種事別聲張。”
姜順宜此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