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說快說。”
“這是楊無咎一首詞中的一句,原文是:
疏疏數點黃梅雨。殊方又逢重五角黍包金,菖蒲泛玉,風物依然荊楚。衫裁艾虎。更釵嫋朱符,臂纏紅縷。撲粉香綿,喚風綾扇小窗午。
沈湘人去已遠,勸君休對酒,感時懷古。慢囀鶯喉,輕敲象板,勝讀離騷章句。荷香暗度。漸引入陶陶,醉鄉深處。臥聽江頭,畫船喧疊鼓。”扶青唱得好聽,但姜順宜卻還是不懂皺著眉頭,只覺得包金又泛玉不知是不是和吃的有關。
“不懂?這詞的意思是在黃梅雨時節懷念舊時光,正好又到了端午包粽子,菖蒲成熟傳來芳香。角黍就是粽子,包金是說當中的米粒兒如金子一般的色澤,而菖蒲是家家戶戶都會在這個日子掛在門外的。”扶青耐心地解釋道。
“那後面呢?後面說的意思是什麼?什麼老虎什麼符,又有什麼香粉。這能吃嗎?還是這個節日還得喝符水?”姜順宜瞪著大眼睛認真的問,倒是引起鬨堂大笑。
“什麼符水?”
“你們抓鬼不都讓人喝麼?這端陽節如此猛,誰知道會不會有鬼怪上門,喝點符水不是也正常麼?”姜順宜挑眉。
“你別當我是個道士就到處給人符水,端陽有你手上的紅繩便可消災除惡辟邪了,這就是臂纏紅縷。有的孩子會在頸部等部位都纏上長命縷。因孩兒最容易受到邪惡侵襲故用此法。”
姜順宜點點頭,難怪那日小松能看見姑老爺,果然是孩子容易見鬼。但她姜順宜也不是孩子了,不知道為何也會如此。
“這詞的後面幾句等到端陽那日我再和你細說。”
“為什麼,我現在就想知道嘛。”
扶青入屋姜順宜則纏著他繼續說。兩老對視一笑覺得稍有兒女繞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