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非每一個都是壽終正寢者。若對方有什麼難言之處自己定然是忍不住要說出來的。
如此又算不算左右了他人?
“對了有一事必須要和你說,接下來我可能有一段時間需要辟穀,可我們出發在即此事只能在路上同時進行了。原本想要往後挪挪日子,可我發了祈願總覺得虔誠才行。”
“發的什麼願?這般著急路上若是昏倒了怎麼辦?”姜順宜擔心道。
“發的什麼自然不能說,但和你有關,有什麼事那麼著急我想你也該明白。”
扶青坐到她身邊伸手為女孩理了理頭髮,姜順宜倒是不知羞直接在他臉上留下一吻。
“那你那麼說我大概知道了。沒關係你辟穀我可以給你準備別的吃食,蔬菜瓜果總沒錯吧?不食五穀,而啖百草花!”
扶青低頭笑著開口:“不錯最近書讀得挺多,連這你都知道了。”
“現在發現讀書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以前別人文縐縐罵我諷刺我,我聽不懂也就罷了。現在關澤朗這樣說。我心裡堵得慌!”
姜順宜想起剛才他念詩的嘴臉就頭疼。
“做你自己就好,貪心與否不由別人判定,只在乎於你自己心態如何。”
“哎,扶青道長,我還做不到你這樣淡然的境界吶...”
姜順宜靠著扶青的肩膀思緒飄得有些遠,總覺得自己還未見過這個大千世界也許也是因此和扶青有一定的思想差距。而他已經走過很多自己也想走的路,理解事情的方向也就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