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要吃我們,這帥哥也要吃我們,咋滴,真當蛙好欺負啊。
它堂堂蛙王,打不過這變態女,還能打不過這男……舌頭怎麼僵了?
蛙王舌頭伸到一半,突然發現舌頭不能動了。
就那麼直挺挺的,像根棍一樣,停在空中,刺不出去,也收不回來。
蛙哥懵了啊。
這什麼情況?
然後蛙哥發現,不但舌頭不能動了,連它自己,全身都不能動了。
蛙哥徹底慌了。
瞪著兩個大眼珠子,隨著歐皇來回行走來回移動。
歐皇上前,伸手敲了敲蛙哥的舌頭,扭頭問夏燃:“這舌頭看著不錯啊,最長能伸多長?”
夏燃也興趣的湊上來,“目前所知的有百米左右,最長還有待測試。”
“要不我們試一下?”
歐皇伸手攥住蛙哥的舌頭,躍躍欲試。
蛙哥嚇的眼睛都直了,拼命向夏燃眨巴眼。
夏燃視而不見,反而支著下巴點評:“我看這舌頭彈性不錯,韌勁大,烤了吃著肯定很有嚼勁,多放點孜然麻辣,烤微微焦黃,更得勁。”
“不夠的話,沒關係,我把它的蛙子蛙孫都一窩端了,量絕對管夠。”
夏燃說著,將裝著蛙子蛙孫的拿了一個出來。
歐皇擼起袖子就開始架柴點火。
蛙哥哭了啊。
太欺負蛙了。
“噗。”
夏燃沒忍住,直接笑場。
歐皇燒好火後,從揹包裡取出一條醃製好的魚開架在火上,開始烤。
蛙哥眨巴眨巴眼,哭的更兇了。
果然,蛙以群生,人以類分,這兩人沒一個好的。
夏燃拍了拍蛙哥,催動異能將它舉在半空隨風飄搖。
然後拿出麻袋,催動異能,將大眼全部裝進去。
忙完這些,夏燃才來到蛙哥身邊,取出一張契約卡,推到蛙哥面前。
“契約,還是當烤田雞,你選一個。”
蛙哥委屈巴巴。
它不想選。
但顯然它沒得選。
擰巴片刻後,蛙哥很識事務的探頭懟在契約卡上。
契約卡化成一道光,沒入夏燃體內。
既然是自己蛙了,就沒必要綁著了。
夏燃催動異能鬆開蛙哥,伸手安撫的拍了拍蛙哥,輕笑道:“蛙兒,你不孤單。”
說完,也不管它是啥反應,閃身來到歐皇這邊。
正好,歐皇將魚烤好了。
接過歐皇遞過來的烤魚,夏燃咬了一口,眼睛一亮,對著歐皇豎起大拇指。
“手藝不錯。”
歐皇笑了笑,沒說話,接著烤第二條。
夏燃也不白吃他的,取出兩壇猴兒酒,遞給歐皇一罈。
柴火噼啪聲中,兩人默默的吃魚喝酒,誰也沒說話。
等一罈酒見底,歐皇才似自語似疑問的說了句,“我們能贏嗎?”
夏燃看著火星炸裂,落入雪堆中,瞬間湮滅。
片刻,才道:“反正,我不想死。”
她覺得現在的生活是從未有過的自在歡樂,她想要守護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用命去守。
歐皇取出一瓶紅酒,插在雪窩裡鎮了鎮,給夏燃倒了一杯。
“那就拼吧。”
夏燃接過,笑道:“是死是活,只有拼過才知道。”
歐皇也笑了,“你說的對。”
話落,歐皇隔著火光看向對面的人。
夏燃淡然回視,“別愛姐,沒結果。”
歐皇驀得笑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