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迫得六人忙不迭地倒飛兩丈開外。
他一劍逼退六人,挽出個劍訣喝道:“哪裡來的賊人,竟敢劫持士子!無端襲擊路人,還不速速放人,隨我到官府自首。”
那為首者暗暗驚訝陶勳的武功了得,踏前一步冷笑道:“你又是誰?敢管老爺們的閒事?”
大受鼓舞的瑞王在後面得意地道:“他是朝廷新任命的……唔……”他話沒說完卻被李幡捂住嘴。
李幡接道:“他是朝廷新任命的滋王府小吏,前幾天拜見過我家主人。”邊說邊擠眼示意陶勳快逃命。
“一個小吏有這麼好的武功?對面的,你到底是誰?”
陶勳裝作沒注意到李幡的示意,朗聲道:“本官是朝廷新任命的池屏州同知,你們再敢對本官動手便情同造反,還不束手就擒,本官或許會為你們在本地官長面前講幾句好話。”
為首者驚喜地反問:“你真是新任命的同知陶勳陶亭淵?”
“大膽,爾等草民怎敢直呼本官名諱!”
李幡鬆開按在瑞王嘴上的手,跺腳恨恨地罵:“飯桶,白痴,蠢貨。”
為首者哈哈大笑:“太好,太妙了,得來全不費功夫,再上去一隊人,務必把他活捉,抓回去又是一件大功勞。”他一邊下命令,一邊瞟了仍揹著身的於滇一眼,暗想:“這個老道士倒也有些真本事,昨晚帶我們出來後任憑我怎麼勸也不肯趕路,說今日此時此地有巧遇,原以為他是騙人的,未曾想竟是真的。”
十二個刺客聞令而動,飛身加入到原先的包圍圈裡,虎視眈眈地逼近陶勳。為首者在外圍叫囂道:“下手快些,恐怕已經有人報官去了。陶勳,你還是快些投降吧,你武功再好也不是我們二十四個人的對手。”
陶勳自信不動用仙術僅憑游龍劍法就足以收拾他們,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甚至有了藉此機會廢掉幾個白蓮教高手的打算,眼光中不覺露出殺氣。
一直故意背對著陶勳的於滇這裡忽然回身丟擲一個玉淨瓶,淨瓶口冒出一股青氣,飛快地將陶勳籠罩住。於滇手一招,青氣連帶陶勳都被吸進淨瓶。被人用仙器收攝、壓鎮對一個修仙有成的仙道來說是件非常丟臉的事,無奈於滇法力太過強橫且又猝然發難,陶勳就是想反抗也做不到。
淨瓶裡的空間象單間的淨室,四下漆黑一團,只有正中有一束光線,光柱裡於滇的徒弟靜靜地躺在一塊翡翠床上,頭枕玉枕,枕旁擱一個玉盞,裡面有半盞濃紫色的汁液,床下方三尺的地面上有一個不到半尺高的香爐,爐中飄出來的香菸凝成一束托住床體使之懸浮在空中,床周圍按天罡之相懸浮著三十六盞油燈,油燈的燈焰小如綠豆,撲閃撲閃著似乎隨時會熄滅。
四壁傳來於滇的聲音:“老夫帶這麼多凡人飛行數千裡,無暇照料劣徒,只好辛苦你幫忙,沒來得及和你商量,幸勿見怪。”
“舉手之勞,晚輩理當效勞。不過,前輩此舉應當另有深意吧?”
“呵呵,玉盞中是用千年紫芝配的藥,油燈將滅之時取一滴做燈油即可。”於滇先交待自己的要事,方解釋道:“突然將你收鎮進來有兩個原因,一是因你昨晚毀壞兩件跟隨我千年的仙器法寶,總要對你施薄懲,不然留個業因以後很麻煩;二是我答應過那人帶這些白蓮教徒毫髮無損地帶回他們的總壇,剛才見你起了殺機,怕你壞我的事,只得委曲你一下,等我交完差,你愛殺多少就殺多少。”
“原來如此,倒是晚輩犯了嗔念。”陶勳心下釋然,又道:“晚輩反正無事,不如讓我現在即為令徒療傷如何?”
“千萬不可,療傷是件大事,倉促間不可成功,我帶你們飛回鳳屏山最多一天,時間上來不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此去回山後,我再不會踏足紅塵半步,有三件事我現在就須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