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闞智釗看見禹王鼎,立即有了力氣,一把抓回手中,親吻個不停。過了好半天才抬頭看著陶勳道:“虧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原來也做騙子的勾當。你騙走我的寶物,難道就這麼簡單算了麼?”
陶勳早料到他會有此一說,亮出已經準備好的欹碧簪道:“這便是我借用你仙鼎所煉製的欹碧簪,你不是一直為匿跡潛蹤的問題苦惱麼?這件仙器不需要動用你任何法力就可達到匿跡潛蹤的效果,你試一試,比你的斂神匿跡術如何?”
闞智釗眼睛裡放出異樣光彩,一把搶在手裡左看右看、上瞧下瞧,連用十二種方法測試欹碧簪的功效,表情從懷疑變成驚喜,最後變成欣喜若狂,高興得蹦起來:“太好了,太好了,果然靈驗無比,一點不比我的斂神匿跡術差,他奶奶的,有了這件寶貝,再也不必東躲西藏,可以重返凡間過逍遙快活的日子了。”
他高興了一陣冷靜下來,也不道謝,重新鐵青著臉道:“你這件仙器勉強還算合用,你不經我同意拿走禹王鼎,我現在算你還了本錢,但借貸哪有不算利息的,你拿什麼當利錢呢?”
陶勳取出十個玉瓶,道:“這裡面裝著我剛煉好的丹藥,培元丹十枚一瓶共三瓶,離殞丹五枚一瓶共兩瓶、斷續丹三枚一瓶共兩瓶、集焰丹和金靈丹各有一枚,你看如何?”
闞智釗的專長在於煉器,煉丹藥的水平著實一般,易戴之山中雖然材料充足,禹王鼎固然神效非凡,以他的能力頂多煉出培元丹、離殞丹,而且廢品率奇高,至於斷續丹、集焰丹、金靈丹那是想都不敢想。
他每聽見陶勳介紹一種丹藥,心臟和眉頭便齊齊地重重跳動一次,興奮之情他近乎痴呆,直到陶勳將玉瓶塞到他手上才魂魄歸竅,嘆道:“人跟人就是不一樣,你怎麼一次就煉出數量這麼多、品級這麼高的仙丹呢?唉,人比人,氣死人,這話一點沒錯。”唏噓了幾句,語氣一變:“不過你別想就這樣打發我,你說了十天歸還禹王鼎,結果超過了一天,這筆帳怎麼算?”
陶勳這次沒那麼直接,先反問:“是不是又要本利分開算?”
闞智釗本想答是,在陶勳的灼灼目光逼視下改了口,嘿嘿笑道:“不用了,你賠我一樣東西好了。”
“你看中了什麼?你且說說。”
“你的那件仙甲……肯定是不肯給我的。”闞智釗故意嚇了嚇陶勳,接著分析道:“你騙走我的鼎前後十一天,十一天之內能一次性煉出來類似欹碧簪這樣的寶物,還有如此多的仙丹,實屬不易,想必也沒什麼新東西可以抵債的。”眼珠子骨碌轉了兩轉,最後指著他手上的二十四隻玉鳧珠串道:“也罷,我吃點虧,你就這個抵債算了吧。”
玉鳧煉製不難,陶勳也沒討價還價,爽快地取下來交給他,將使用的方法咒訣也一併灌進玉瞳簡內給了他。
“好了,禹王鼎的帳咱們算是兩訖了。但是你還欠著我一件事沒有辦。”
“你指的為你留一爐鼎火的事吧?那還不簡單,現在就可以。”
“在哪裡?這裡嗎?不行。”闞智釗搖頭道:“這兩天我反覆想過,我手頭的材料都在府中沒有帶過來,沒有材料再好的鼎火也白搭。你一去十一天,界障開啟的日子早就過了,反正你也回不去,還是隨回去在那邊開鼎煉器吧,或者回去備齊了材料再過來也行呀。”
“不瞞你說,我前次追雚疏最後是被我追上了。”
“啊?你怎麼不早說?抓到它沒有?你騙走我的鼎該不會是偷偷煉化雚疏角吧?”
“非也,我追是追上了,卻沒有辦法降伏他。”陶勳說的是實話:“所以我已經絕了活捉它的念頭。”
“太可惜了。”闞智釗似乎也是如此預計的,沒有太在意,只催道:“咱們節約時間,詳細經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