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砶揉了兩把,舒服得三魂七魄好似離了身體,見她絕美的臉蛋兒因為興奮而泛起紅霞,一雙妙目中流淌出迷離的春qing,意醉情迷張嘴親下去。
她宛轉相迎,任他將舌頭伸進去狠命地吸吮玉液瓊漿,呻吟之聲愈發撩人。
万俟砶一路吻下去,耳垂、脖頸、香肩、紅豆、臍洞、小腹、芳草……直到玉腿內側,一邊吻一邊看著芳草深處因為興奮而慢慢張開粉紅色的裂縫,看著銷魂深處淌出來釅釅的玉漿。
他貪婪地嗅著那股子讓人瘋狂、讓人血脈賁張的幽香,身下已是脹得要爆炸開,大吼一聲:“心肝兒,哥哥要死在你肚皮上。”三兩下踹掉褲子,挺起筋脈虯盤的黑紫色堅硬,湊在身下美人兒的牝戶處,猛吸一口氣將腰一挺向裡送去……
“啪”的一聲巨響,万俟砶象被成千上萬匹受驚的烈馬撞到,騰雲駕霧地飛將起來,狠狠地撞在圍牆上,將厚實的圍牆硬生生撞塌一角,倒塌的磚瓦激起一片灰塵。
万俟砶的奴僕都被嚇了一跳,眼尖的看見了主子被碎磚壓住,趕緊上前救人,扒開磚瓦,只見他們的主子七竅之中汙血噴湧而出,口中喃喃似在說話,湊進前仔細聽原來說的是“只差丁點”四個字,接著就哽聲嚥了氣。
幾個奴僕被嚇得魂飛魄散,兩個繼續從碎碴下刨出主子的屍體,另外一人氣勢洶洶地穿過圍牆缺口欲進去探個究竟。穿過灰塵,看見一個絕美的女子赤著身子坐在圍牆旁的石桌上,左掌直伸著呆在那裡,這個惡奴眼睛一下便直了,口乾舌燥。
丁柔見自己的身體又被其他人看見,臉上狠戾之色一閃而過,一道丈餘長的劍光掃過,將闖進來的這人斬成百千段,接著劍光如靈蛇般一彎繞過圍牆缺口,用末端將守在万俟砶屍身旁的兩名奴僕絞成碎塊。
“哈哈哈哈哈,山上還有一個偷看的。”天魔王的聲音在她心頭響起。
丁柔陰沉著臉掐劍訣一指,劍光飛掠出去,山坡上傳出一聲慘叫,一個常躲在山頭偷窺院內的山民命喪當場。
沒等丁柔將仙劍完全收回,三道劍光剛好翻過山樑出現在天空。
“何方妖孽,膽敢殘殺凡人!”三道劍光眨眼間飛到近前將她圍起來,三個面相年輕的男子怒目注視著她,罵道:“呸,不知羞恥的妖孽!”
“是劍玄宗?麻煩了。”丁柔腦中一片空白。
她看清對方的仙劍本體都是朱赤色的短劍,這是劍玄宗的標誌,劍玄宗雖只是正道一個小門派,但它在修仙界人脈極廣、朋友眾多,但凡有所舉動總能邀來眾多門派助拳。
“嘿嘿,你還沒穿衣服呢,這三個傢伙一個元嬰中期、兩個結丹初期,有我助你你便用小指頭都能對付得過來,索性便殺了他們,免得這事傳揚出去。”天魔王的聲音繼續在她腦中響起:“這身體是你的,我是看你可憐才暫時放你自己控制片刻的,你可要抓緊時間不要叫我失望喲。”
丁柔的眼光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一邊飛快穿起衣裳掩蓋赤裸的身體,一邊低頭著心中飛快地盤算並不言語。
三個劍玄宗劍仙看不出丁柔的道行深淺,又因她手忙腳亂地穿衣,所以一上來並沒有急著動手,但此時見她半天不作聲似乎當他們不存在一般,不由得心中惱火。
領頭的元嬰期劍仙說道:“你身為修仙者,白日宣淫,虐殺凡人,真真天理難容,還不速速伏手就擒,讓我們禁你法力,帶回山門請師長髮落。否則,定將你格殺當場,替天行道。”
“要麼殺了他們,要麼同他們回去。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同他們去峨嵋的面子、你丈夫的面子就被你丟盡。”天魔王的聲音繼續在她心中鼓動著:“殺了他們,一切都簡單了。”
丁柔被它說到痛處,心頭猛縮,一股惡念衝上心頭,毫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