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勳矢口否認:“您謬讚了,晚輩哪有那般本事,拙荊所用的陣法仙器是晚輩偶然間從某個前輩飛昇後留下的洞府裡找到的。”
貢厛對分光寶劍最感興趣:“原少俠的寶劍斬妖除魔甚是厲害,可否讓老夫觀賞一二呢?”
陶勳將寶劍取下來恭敬地雙手奉上:“此劍也是在那個不知名的洞府裡得到的,晚輩見識短淺,只覺得它好用,還請老前輩評鑑一二。”
貢厛接過劍連連點頭:“嗯,不錯,很不錯。”卻不知他誇的劍還是人。
寶劍在五人手裡輪轉一圈最後回到陶勳手裡,他們都是修同界的頂階人物,見識不凡,很快瞧出此劍問世的時間應當不長,待要問個端底,盡被陶勳巧妙地搪塞開。
明宇感問他:“少俠想必在那個洞府裡還得到不少別的好寶貝吧?”
“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這兩件。”
馮宇昭笑道:“原少俠一身的本事也是從那個洞府裡學來的嗎?卻不知道那位飛昇的仙人留下的是何種功法呢?”
“《洞元太清奉道天冊》。”陶勳這一次回答得很老實。
“啊,呵呵。原少俠真風趣呀。”除了峨嵋派兩人,其他三人的眼神裡寫滿了“不相信”三個字。
在修仙界,當面打聽別人的隱私不是件很理直氣壯的事,尤其是當面追問更不禮貌,所以儘管不相信三人都沒再追問下去。
長明真人見三人還要繼續問別的事,便替陶勳解圍:“好了,諸位,我們還有正事要辦,想問原少俠的話以後再問吧。”
眾人這才將焦點轉移到兗州鼎身上。
這五人都是修煉了近千年的超級高手,論起見識、經驗各個方面自算得上不凡,絕大多數仙器、法寶放到他們手上都能被瞧出些道道,唯獨這兗州鼎乃洪荒時代留傳下來的神秘天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況且各門各派的典籍裡對此記載都不盡詳細,五人研究許久也不知如何著手。
明宇感道:“兗州神鼎收藏於玄元璧中,玄元璧有自我修復的功能,過段自會恢復如初,這個我們不用太費神。關鍵是神鼎鼎身上的裂紋應該立即修補,不然妖魔仍會源源不斷地跑出來。如何修補它,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你們呢?”
馮宇昭道:“據先輩記載,千餘年前一個神秘人物找到神鼎,意欲謀奪它時被神鼎的禁制所傷,但他也在鼎身上留下傷痕,應該就是我們看到的這條裂縫。”
“不錯,應當正是。我崆峒的典籍記載當時和那之後妖魔並沒能從鼎中逃出去,可見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
“我也很奇怪,按照這兩天的情形計算,如果這道裂縫一直是這個模樣,鼎裡的妖魔早就該全部逃走。我奇怪的是為何千餘年來妖魔沒有逃走,偏偏只最近才逃出來呢?沐婷小姑娘是發現這個地點的人,在這裡呆的時間也最久,應該喚醒她詳細問清楚。”
長明真人發話:“馮師弟所言極是,原公子先將婷兒喚醒問問吧。”
陶勳將丁柔喚醒。
她將自己的經歷詳細地講述一遍,五大高手不時地問一些細節,她都詳細地作答。
馮宇昭道:“原來裂紋上有道玉符鎮壓,所以妖魔才一直沒有逃出來,那道玉符真是大手筆呀,卻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前輩留下的。原夫人,你還記得那道玉符的符文細節嗎?”
丁柔搖頭:“當時的情形晚輩與妖魔角鬥甚急,沒有餘力留意細節。”
貢厛道:“那就可惜了,要是能記得玉符的細節,我們或許有法子照葫蘆畫瓢再做上一個,縱不能治本也能治標,留待後輩奇才想辦法徹底修好它。你當時真是太大意了一點呀。”
長寧真人不悅道:“一道玉符就能阻止妖魔千餘年,可以想象玉符本身有多玄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