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間,她劍揚揮擋護身,挑落暗器,閃眼化解對方攻擊,但這襲實是快速無比,四人也非庸手,她左肩還是中了一劍,鮮血剎時染紅了她那淡白的輕紗,劍氣壓迫之下,但感氣息窒迫不能呼吸。
這四人蒙著面,粗礬健壯的身材,一招得手,甚是得意,劍光刀影更為攻得緊,圍著她痛下殺著,要置她於死地而後快。而反綁在椅子上的那年輕姑娘“呀呀”的想叫喚,而口中塞著的破布讓她悶得叫苦。這時屏風後又現出兩個蒙面漢子,為首的一人哈哈笑道:“狂皇,司馬姑娘,在下等兄弟恭候多時了。”但他未說完一句話,神色卻是一變,脫口道:“怎麼?狂皇呢?”
在他驚疑瞬間,韋榮已飛身撞破一側窗戶,一招“劍底揚塵”,削向這兩人,這一式怒氣灌天,殺意橫溢。那漢子見有奇變,反應也是甚為捷敏,橫劍相封,但韋榮這一擊勁力相當強勁,“碰”的一聲,那人手中利劍折斷,而另一人反應慢了半刻,躲閃中已然不及,一條手臂被削了下來,鮮血噴濺而出,慘聲號呼而起。司馬飛燕此間已落了守勢,見此情形,精神為之大振,心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劍光突閃,反擊而出,四個蒙面人見到變故,心頭一凜,氣勢弱了下來。
那為首的漢子轉身抓劍,一口氣削出三劍,迫退韋榮。剎間突襲已經失了先機,此人心中燥怒不已,冷喝道:“狂皇,的確是一隻狡猾的狐狸。”韋榮冷笑道:“小子,想搞偷襲,老子還是你的祖宗。”他於說聲中撇開對方,攻到那四人,將司馬飛燕護到身邊。問道:“四妹,你沒事吧?”司馬飛燕心頭甜密,口中卻道:“怎麼沒事,都是你這鬼主意,讓本姑娘受了一劍,還痛著呢。”
“死不了就將就吧。”韋榮笑道。
但見他劍連連揮動,將這四人壓到一邊角落。那為首的漢子見到偷襲已不湊效,怒喝道:“狂皇,算你有種,我們走!”聲音一落,忽地掠起桌椅上的那姑娘,飛身掠退。司馬飛燕暗叫不好,大喝道:“留下人來!”飛身逃去,但四個蒙面漢子封住去路,一時片刻難耐其何。四人護著那兩人,晃身掠出。韋榮兩人豈容他們輕鬆逃去,跟著趕去。
那為首的漢子手中抄著姑娘,身影掠到酒樓大門,忽地正面揚來一股濃煙,襲將而來。他驚慌中起掌撲擊,但已是不及,只見他撲通一聲跌倒昏了過去。另五人見這一變故來得突然,頭兒中了暗算,又感濃煙含毒,頭有些昏鈍,都是心頭震懾,再顧不得救人,竄身一旁逃去。韋榮大感驚訝,只道有高手相助,趕上前點了那漢子幾大要穴,檢視四周,未見出手相助之人影,司馬飛燕上前扶起那姑娘。
回到廂房,吩咐酒樓夥計將狼籍不堪的房間打掃整理後,司馬飛燕和韋榮盯著驚魂不定的姑娘。那姑娘欲言又止,想說話,卻又不敢。司馬飛燕細看她一番,越發覺得她面熟得很,道:“別怕,壞人已經走了,你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那個八字鬍子的漢子,叫小三的,你見過他嗎?”這姑娘聽後更是羞紅了臉,抬頭垂得更低。
司馬飛燕有些不耐煩了,對韋榮道:“老三,你來問她吧,你對女孩子有親和力。”韋榮並不歉遜,嘴臉嘻皮了一下,道:“那當然,誰都知道狂皇最懂憐香惜玉。”轉臉盯著姑娘,道:“你說是吧,小三。”司馬飛燕驚叫了起來“什麼!你是小三!”。這姑娘吃力地點頭,小聲道:“韋大哥,司馬姑娘,我……”
司馬飛燕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再次貼近,瞪大眼睛上下對這姑娘看了一遍,道:“好你這個小三,你,你……你為什麼要女扮男裝?”
這個女扮男裝的小三一副求饒模樣,道:“小妹不是故意的,我有苦衷。”她待司馬飛燕氣平靜和下來後,一五一十將她的來歷細細道來。
原來小三本名山本紅,來自遠離中土千里,海洋東邊的一個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