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再加上那些毒藥毒掌,老夫還不放在眼裡。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不用你來動手,老子自己來了斷。”
徐方掙扎爬起,“老夫尚有一事未了,需得向韋少俠交待。”他慘痛的向韋榮招手,示意他過來。穆相思怕他最後的發作,傷了韋大哥,伸手扯住他。韋榮對她笑了笑,走到徐方面前,人這將死,其言也喜,他悄聲對徐方道:“前輩莫非是指乾坤劍之事?”徐老兒諤然瞬過,眼光異常發亮,道:“老夫未看走眼,韋公子果然非同凡響,老夫不能保住性命,留著這明珠決也沒有用。”韋榮附過耳朵,聽他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句。話聲落下,徐方自斷經脈,氣絕身亡。
造反一夥當場被全殲,搞得白髮仙翁這一餐索然無味,盯著那幾具屍體,狠狠地對手下道:“將這些人抬到鯊魚湖喂鯊魚。”
(1)
海天一色,天空有海鳥飛過,聲音清翠悅耳,天際處海天連成一線,令人瑕思連篇。韋榮與穆相思相互依偎靠著,坐在海邊的沙灘上,看著大海出神,一坐就是一大半天,都是懶得說話,只是默待著想著心事,一副慵懶的表情。
無名仙翁在中毒之下短時間內一個回會三招內便將張天師傷於掌下,著實是厲害得嚇人,這一功夫放眼天下,已是端鋒之作,再也無人可及,自己如何在三招內與之抗衡,這可是個大問題,弄不好只能一直呆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直到老兒昇天仙去為止。
如何揭開乾坤劍的秘密,這十六字明珠決至關重要,張天師九年來未曾破解,可想秘密不易獲取,目前不需要花心思去探究,待能離開這鬼地方後再說。
燕兒不知時下怎麼樣了,會不會遭到其它不測?狗肉僧這傢伙若不能照顧好燕兒,日後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容兒寧兒這兩個小丫頭,是不是在想念著老子,狂妄派的一夥兄弟該好好的聚在一起喝他媽的一個天昏地暗。
陳笑笑與洛佩書肢解了河海英雄會,對他倆人來說是一片大好形勢,接下來的動作肯定是拿武當、黃山派開刀,當上了兩派的頭頭後,才能放手搏棄天下,但這兩兄弟各有居心,相互協助中又相互對抗,江湖局面實在熱鬧。這兩小子只想把我狂妄派當瞎子耍,想得未免太過於天真。
韋榮想至此,暗自冷笑。
靠在他懷裡的穆相思心思自然與他不一樣。她見識了無名老兒不可一世的卓越功夫,對輕鬆離島已經死了心,除非無名老兒那一天瘋了或是良心發現,這種可能才變成現實,以期想這些不現實,沒有用的事情,不如老實的呆在韋大哥懷裡。這小子狡猾得很,不怕他不為我們著想。兩人懶慵慵的坐在沙灘上,看著海浪一漲一落。
何老大在他倆的不遠處,更顯無聊之極。他兩人拖他出來散心,以免讓他呆在房屋裡屈壞了。自宴會一戰,何老大變化更大,再也不去藏經閣學武了,整日無所事事,張天師練了七年的功夫,並且佔了天時地利人和,仍敗在無名老兒的手下,他何曾有張天師的計略及武功,因而還是學著韋榮那般,對那些經書再也不屑一顧。他看不出韋榮有何想法,亦未見他有何動靜,難不成他真的就這麼呆下去,這可不是狂皇的性格。
天黑了下來,島上又有人送來了酒菜,何老大與穆相思毫無心情,匆匆扒了幾口,就擱下筷子。韋榮道:“你倆別再愁眉苦臉的,陪老子喝上兩杯吧。”何老大兩人勉強陪他喝了兩杯,還是提不起精神,一副注喪要死的樣子。
韋榮又笑道:“思兒,你爹臨死前可曾留下什麼東西,或者說,曾說了些什麼的沒有?”
“你問這幹嘛?”穆相思抓了抓頭髮,道:“沒有什麼啊,爹爹好象說了什麼,讓我好好想一想。哦,對了,是蕭何山下,沒錯,是蕭何山下。”
韋榮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