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廷的,”鄧知冷聲跟上官勇道。
“那些是白笑野的人,”上官勇說道:“鄧大人不出來?”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白笑野的人?”有官員衝上官勇問道:“你連問都沒問,你怎麼能斷定他們是白笑野的人?”
“你腦子沒病吧?”有上官勇的兄弟這時衝著這位官員道:“他叫那麼大聲,攛掇著老百姓跟他一起鬧事,就知道那幾個不是什麼好鳥兒了啊!你他媽也是讀人?腦子裡長草了吧?”
“你敢罵本官?”
“罵你怎麼了?!你這些讀人,老子了就煩!”
“都閉嘴!”上官勇自己這裡也要吵成一團了,低聲說了一句。
“上官將軍,”鄧知回頭瞪了這名官員一眼,然後就跟上官勇道:“此事你做的有些不妥。”
“鄧大人可以上聖上參我,”上官勇也不鄧知,說道:“還是鄧大人想接手這裡的事?”
鄧知暫時閉上了嘴,這時上官勇要是撒手不管,白笑野出了王府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當兵的動了真格之後,老百姓跟當兵的就真沒法鬥了,這一條街的老百姓,很快就被衛**們趕到街外面去了。
喬林跟上官勇低聲道:“將軍,我去跟那些百姓說些話。”
上官勇點了一下頭。
喬林打馬走了。
鄧知這個時候也想帶著人走,日後江南百姓罵上官勇是屠夫的時候,他可不希望自己也被罵作屠夫之一。
“把王府攻下來,門前不好打,就拆牆,”上官勇對先鋒營的幾員將領道:“動作快一點,讓他們沒時間把人都殺了。”
先鋒營的將領領命之後,跑前邊去了。
上官勇著鄧知道:“鄧大人要去哪裡?”
鄧知說:“既然要打王府,那我等就在後面等候將軍的喜訊吧。”
上官勇說:“只是一座王府罷了,鄧大夫這是不想著白笑野身死,要避開嗎?”
鄧知被上官勇弄得沒法走了,只得帶著江南當地的官員們一起,跟著上官勇往吉王府門前走。
“王爺,”觀景塔上,侍衛長跪在白笑野的身後道:“我們守不住王府了。”
“來了一個不要名聲的,”白笑野著街外面被官兵們圈起來的百姓,喃喃自語道:“聖上又找到了一把好刀啊。”
“王爺,還是屬下帶著人護送您和世子他們出府吧!”侍衛長求白笑野道。
“你們自己走吧,”白笑野道:“我能往哪裡逃?”
“那屬下帶著世子爺走?”
白笑野走到了侍衛長的跟前,說:“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這麼忠心的。”
侍衛長年紀也不算大,剛剛年過三旬,跟白笑野道:“王爺,屬下的命是王爺的。”
白笑野突然就抬手一刀,將侍衛長砍翻在了地上。
周圍伺候白笑野的人是一陣驚叫。
白笑野著倒在地上,手捂著脖子,不停抽搐的侍衛長道:“你知道我們無路可逃,你還要護著我和世子出府去?你是想獻出我們父子給上官勇,好自己活命吧?狗奴才!”
侍衛長的身上又捱了白笑野幾刀,最後一刀被砍在了頭上,這一刀讓侍衛長斷了氣息。不管他是忠心,還是想獻出自己的主子以求活命,他沒辦法辯白,旁人也無從查證了。
吉王世子這個時候帶著自己的兄弟,妻兒們坐在觀景塔外,手裡拿著一粒丸藥。
“世子爺,衛**攻打王府了,”有小廝站在世子的身後小聲道。
世子回頭高塔,他的父王還是沒有出來。
喊殺聲這時從府內傳了來,剌激著一家人的神經。
世子道:“聽聲音,王府被攻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