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兩人喝了會兒咖啡後,聊了聊閨中秘事,隨後便溝通起了晚去那大吃一頓解除煩惱。
傍晚,魔都一家餐廳內,樊勝美今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此時正坐在一個靠窗的位子,等候著蘇慕白前來。
為了這一晚,她已經鋪墊了許久,今天就是她準備狩獵的時候了。
只不過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樊勝美還沒有搞清楚。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後,蘇慕白來到了西餐廳內。
樊勝美看到蘇慕白後趕忙站起身示意。
蘇慕白看到後往樊勝美在的位子坐下了。
“樊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公司裡有個檔案需要我籤,耽誤了點時間。”
樊勝美笑了笑說道。
“沒事,我也是剛到,來,你看看想吃什麼。”
蘇慕白微微一笑後說道。
“客隨主便,樊姐來就行了。”
樊勝美也沒推辭,而是看向蘇慕白說道。
“那好,你有什麼忌口的嗎?”
蘇慕白微微一笑說道。
“除了生蒜,別的都可以。”
樊勝美微微點頭,隨後開始下單。
點好菜後,樊勝美看向蘇慕白說道。
“要不要喝點白酒?”
蘇慕白淡然一笑說道。
“能看出來,樊姐酒量不俗啊。”
樊勝美擺了擺手說道。
“哪有,只不過無酒不成席嘛,好紅酒太貴了,我又消費不動,只好請你喝點白酒了。”
蘇慕白淡然說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喝酒吃飯,跟什麼人吃,要比吃什麼重要的多。”
“既然樊姐這麼有興致,那咱們就喝點。”
樊勝美聽後笑了笑,計劃成功一半了,她隨即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白酒,然後開啟各倒了一杯。
就著冷盤,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起了天。
樊勝美看向蘇慕白後問道。
“慕白,你應該是魔都本地的吧。”
蘇慕白微微點頭說道。
“沒錯,我們家祖籍是姑蘇,從我曾祖的時候到魔都來經商,後來就定居在魔都了。”
“魔都原本是松江府,發展歷史到現在也不足兩百年。”
“在18世紀的時候,魔都也只不過是個小漁村。”
“鴉片戰爭後,魔都作為通商口岸正式開埠,這才拉開了魔都的發展序幕。”
“所以真正世居魔都的土著很少,大部分都是近一百多年陸續遷徙過來的。”
“不過這些人很排外,動不動就是什麼小赤佬、冊那之類的,真是讓人生厭。”
樊勝美聽後嘆了口氣說道。
“唉,提起這個就是淚。”
“我本來剛到魔都還想學學魔都話的,但是說了沒兩回,那些本地人就笑我是洋涇浜,搞得我徹底沒這個想法了。”
蘇慕白微微一笑說道。
“滬語警察跟粵語警察不分伯仲的,理他們做什麼。”
“按他們這樣的搞法,早晚滬語就沒人說了,大家都講普通話,也蠻好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來,喝酒。”
兩人碰了碰杯後,樊勝美很是豪氣的一飲而盡,隨後看了看蘇慕白。
蘇慕白見狀也不甘示弱,隨即也一口悶了。
酒過三巡後,樊勝美面色微紅,很有幾分風情。
樊勝美夾了口菜後說道。
“慕白,你那麼有錢,怎麼會想著在歡樂頌住呢。”
蘇慕白輕笑一聲說道。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