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一聽氣壞了。
“你這丫頭,他可是你親哥哥啊,血濃於水,你怎麼說得出這種話啊。”
樊勝美惱火的說道。
“那我應該說什麼,怎麼說啊。”
“媽,我不是什麼千萬富翁億萬富翁,我也就是個普通打工妹。”
“就因為給他收拾爛攤子,我一毛錢的積蓄沒有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
“你們還讓我給他收拾爛攤子,我哪有錢,你們非要逼著我出去出臺是吧,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
樊勝美越說越崩潰,無助的哭了起來。
樊母聽後心裡也不是個滋味,但一想到兒子還在受罪,很快對女兒的心疼就化為烏有了。
“哎呀,小美啊,媽不是這個意思。”
“媽知道,這些年你受苦了,可這不都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嘛。”
“我和你爸都老了,不中用,家裡就屬你有本事。”
“小美,你就最後幫你哥哥一次,好不好啦。”
“以後他一定會改的。”
“你朋友多,找他們借一借,無論怎麼樣,先把你哥哥這關過去。”
聽到這裡,樊勝美的心裡近乎絕望了,沒再理會母親,樊勝美結束通話了電話,待在角落裡抽泣起來。
她甚至連大聲哭都不敢,擔心引來同事觀看,讓自己顏面掃地。
樊勝美的遭遇完美的詮釋了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但凡務實一點,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和原生家庭做好合理的分割,她不會有現在的下場。
可她一開始就沉浸在家庭頂樑柱的虛榮心中難以自拔,在父母半是吹捧半是道德綁架的攻勢下,義無反顧的補貼起了家裡。
一直到了現在,積重難返,力有不逮,典型的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樊勝美的遭遇,她的家庭的責任頂多也就百分之四十,剩下的百分之六十,都在樊勝美自己的性格。
在哭了許久之後,樊勝美還是給蘇慕白打了個電話。
不久之後,電話接通了,蘇慕白淡然說道。
“樊勝美,你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樊勝美卑微的說道。
“慕白,我想過了,你說的很對,晚你有時間嘛,我想跟你見個面。”
蘇慕白略一思考後說道。
“稍後我給你發個位置,晚九點你到這裡來就行了。”
隨後,蘇慕白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的蘇慕白正在高爾夫球場和江浩坤一起打著球。
江浩坤看向蘇慕白笑著說道。
“你小子,又忽悠小姑娘呢。”
蘇慕白擺了擺手說道。
“什麼叫忽悠啊,你情我願的事。”
“對了,江萊這幾天怎麼樣啊。”
江浩坤聽後無奈的說道。
“還能怎麼樣啊,幹勁十足做專案,結果賠的一塌糊塗。”
“我還不敢罵她,生怕她再抑鬱了,只能是哄著她再接再厲唄。”
蘇慕白笑著說道。
“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她不是學酒店管理的嘛,要不你給她個酒店或者餐廳之類的,讓她去折騰算了。”
“公司的事情讓她這麼搞,也不是個辦法。”
江浩坤點了點頭說道。
“倒也是,我考慮考慮吧。”
就在兩人打球的時候,江浩坤接到了一個電話後火急火燎的說道。
“慕白,今天打不成了,我這就得走,甘敬那邊出了點事情。”
蘇慕白聽後一臉無語。
“浩坤哥,真不是我說你啊,咱們怎麼說也是身家百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