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騎士你見著了,花你也拿到了,慢走不送。”
伊思瑪不客氣地朝墨容擺手,她實在對這個倔地不成樣的小玩意提不起好感,當然這也是因為她未曾知曉墨容拿取花朵的目的。
興許知道了也會嗤之以鼻。
倒不是單指伊思瑪,這個訊息放在聖巢任何一個地方几乎都沒蟲會相信,畢竟太過荒謬。
在未知不曾揭露面紗前,神秘並不能成為危機的代表。
即便真如墨容所言 ,國王仍舊高居王座,怎會需要一位平民來拯救聖巢。
墨容將花收入囊中,向澤莫爾點了點頭。
他確實沒理由繼續留在這裡,此行的目的已經完成,接下來就該去那個地方了
這般想著,方才邁出幾步,一把骨釘便忽地橫在了胸前。
四位騎士此時神情一滯,順著骨釘向旁邊看去。
是白。
可,為什麼是白 ?
除了白王之外,平日裡陪伴它最久的便是騎士們,且不說多熟,但白的性格他們大致也清楚,較為孤僻,基本上不會離開演習武場,更不會像眼前這樣去搭理一個陌生來客。
不對勁。
海格默率先有了動作,他走上白的身邊,來回觀察了一下雙方,低聲道:“白,怎麼了?”
墨容此時也有些疑惑,靜待前輩給自己一個回答。
白將骨釘側開,指了指墨容身後的骨釘,又指向方才交戰的裂損場地,做完這些便不再有所動作。
全場一片寂靜。
此時不說四騎士,就算墨容也明白了前輩的意思——
“拿出你的骨釘,跟我打一架。”
海格默有些傻眼,沉思片刻後轉頭問道:“你們倆之前見過?”
“先前在愚人鬥獸場曾有過一面之緣。”墨容沒有隱瞞。
“那你們之間有過沖突或矛盾?”
墨容搖頭,海格默不解,白依舊舉著骨釘,不肯放他離去。
這件事著實讓他們感到新奇。
即便是他們,尋常也很少被白主動邀約對練,都是白王下達的任務命令主動找上它。
今天倒是開眼了。
“白要跟這傢伙對練?”
幾位騎士走到海格默的身邊,伊思瑪開口詢問,見後者點頭,表情頓時變得十分新奇,但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雖然這傢伙挺招蟲厭的,但我們要不要阻止一下白?”
“你們連手都不曾與之匹敵,我真怕這傢伙被打死在這裡,到時候場面不好收拾。”
“嗯。”奧格瑞姆附和性地點了點頭。
眼前這個還沒自己搓起來的石球大的傢伙,恐怕很難在白的骨釘下獨善其身。
“我贊同,要不然先讓他把花還給我。”
澤莫爾的神情有些著急,她顯然十分了解白的破壞力,別說是一朵花了,就算是一小片花海都能在它的法術下瞬間粉碎。
“我也想勸它放棄”海格默連連苦笑。
白的意志力與自控力可謂是讓他見了都自愧不如,更別說是它認定的事,就像王上曾在自己面前叮囑的訓練任務一般。
好傢伙,只要自己不喊停,它能一直練到天昏地暗 。
換句話說 ,白的性子便是認定一件事後就必須會去做,即便它很少有這種情況。
“白,是因為剛才的打鬥沒盡興嗎,我們可以繼續”
海格默不死心,開口勸解,只不過話說到一半白便搖頭拒絕,再次戳了戳墨容身後的骨釘。
這一場,它打定了。
“唉”
海格默一陣苦惱,不斷想著能有什麼方法改變白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