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利見了卻轉開了頭,沈燕舞不甚明瞭,卻也不好過問,只好放下了自己的頭髮,乾笑數聲。任利見沈燕舞似乎並不瞭解箇中緣由,又因他喜歡沈燕舞的性格,便向他解釋道:“這頭髮象徵了一個人的身份地位還有能力,所以通常都不能讓人隨便碰觸觀看的。”沈燕舞聽了恍然,連聲道謝。
任利道:“我很喜歡你啊,看你小小年紀,能力倒是不差。”他掃了眼沈燕舞身後的頭髮,接著道:“看你的樣子,靈力可是數一數二的,我見過的大概也沒有幾個人可以相比了。”沈燕舞雖然聽過很多關於靈力的說法,可是卻從未感到自己身上有任何的氣流,力量,一知半解的,他便笑著含糊其辭。
蘅蕪見任利對沈燕舞態度溫和,心想看來這個樓主是不會為難他們兩人了,便也上前和兩人攀談。
沈燕舞聽著兩人說話,多半都不是很明白,覺得無聊,便坐在那裡四處觀看。
任利,蘅蕪兩人不見沈燕舞出聲,抬頭看去,得知對方覺得無聊,兩人一笑結束了話題。任利問沈燕舞道:“沈公子,不知道家中幼弟患了什麼疾病,可是嚴重?”沈燕舞一愣,遂想到焰凰是靈獸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於是他笑道:“也沒什麼,就是缺錢買藥而已。如今贏了任老闆這麼一大筆,怎麼也夠我們度日子的了。”
任利笑道:“沈公子今日贏了我,卻也沒有要了我這份事業,我本就該感謝沈公子手下留情呢。”沈燕舞擺手道:“哪裡,哪裡。”
沈燕舞看了眼窗外,悄聲向蘅蕪詢問時間。蘅蕪見已到午後,不免言道:“任老闆,天色已晚,我們還要回去看看幼弟,為他買藥。”任利不捨沈燕舞就此離去,但見沈燕舞面露疲憊擔憂之色,便也不再強留,說道:“既然這樣,沈公子兩位就先回去,只不過我與兩位一見如故,不知道可否約出來細細詳談。”
沈燕舞本也喜歡任利豁達的性格,邊點頭道:“好啊,我現在大概隨時都可以吧。”
任利喜道:“那樣的話,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約在風華樓,不見不散。”蘅蕪想要推辭,沈燕舞卻已經點頭笑道:“好,今晚我們不見不散。”任利想了想,又道:“這時間難以約定,況且沈公子也是初次到訪,不如沈公子告訴我居所,我派人去接你可好?”
沈燕舞想著如此甚好,便應了下來。
一路上沈燕舞不見蘅蕪開口,問道:“大哥,對我的做法並不贊同?”蘅蕪搖頭道:“我只是覺得沈兄弟你曾經的身份定是顯赫萬分,如今才會事事出人意表。”沈燕舞笑道:“怎麼會?我不覺得,只不過運氣好了些罷了。”
蘅蕪見他這份豁達,毫不在意的態度,笑道:“便是你這種態度也足以讓人對你心生親近之感。”沈燕舞摸摸臉頰,呢喃道:“是麼?”他不在意的笑笑,也不多說。
取了“紫藤花”,沈燕舞和蘅蕪回到居所。一進門,沈燕舞便迫不及待的去看焰凰,只是卻被蘅蕪叫住,聽他言道:“沈兄弟,天色已晚,我今日便要回去了。”沈燕舞訝道:“大哥要走?”蘅蕪道:“是啊,我已出來兩日,思全還在家中等我。”
沈燕舞想到百思全,遂點頭道:“大哥還是不要讓百先生等得太久的好。”說著眼帶笑意,看對方微微窘迫的神情,甚是自得。只是他話鋒一轉,又問道:“大哥不去看看焰凰在走麼?”蘅蕪思索片刻,點頭道:“這樣也好,若是思全問起來,我也好回答。”沈燕舞見了抿嘴笑道:“恐怕百先生更加好奇的是大哥今日去了哪裡。若是問起焰凰,八成他會追問你這麼多的錢都是哪裡來的,又是怎麼來的。”
沈燕舞見蘅蕪聽了,臉色微變,也不再說話,嘴角吸著笑意,當先向屋內走去。
入得內室,沈燕舞見焰凰已經不再如出門時昏昏欲睡,而是精神飽滿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