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這個名字,真不是神醫谷託大,而是這丹藥確實能起死回生。
這是神醫谷的鎮谷之寶,本來有五顆。
這丹藥是一百年前,神醫谷的一位弟子造出來的,這丹藥曾經引來了天劫。
那位被後人稱為醫聖,是神農炎的高祖,也就是神農炎爺爺的爺爺。
醫聖在天劫之後活了下來,之後便去遊歷江湖,此後再無音信。
月星涼不太懂,“這麼珍貴的丹藥,咋到我爹手裡的?”
“哦,你爹答應帶著小炎,小炎也樂意跟著他。前些日子玄門門主在神醫谷,那小子說這次是小炎唯一一次機遇,錯過了恐怕他的病這輩子都好不了。”
神農天啟湊近月星涼,小聲問:“你跟那小子的弟子勾搭到一起,那小子是不是為了自個的徒弟,才和你爹一起鬨騙了我神醫谷的寶貝?”
“老祖,我是瞎了,不是聾了。”流火有些無奈。
“哦。所以是不是啊?”
流火回答道:“不是。師父說的沒錯。”
神農天啟信了,玄門小子不靠譜,但流火從來不會說謊。
旁邊,司容自然也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這丹藥拿著燙手。
司容知道長者賜不可辭,也知道這是月前輩的好意,可這禮太重了。
起死回生……即便是掏空了司家也買不起啊。
“月前輩,晚輩……您為何……”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司容,也被月之橫給整蒙了。
月之橫嘆息,“怪我,怪我土匪出身,沒給我家星暖個好出身……”
月星暖忙把月之橫拖走了。
所有人都明白了。
司容輕輕吐了口氣,把丹藥瓶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懷裡。
月星暖看到這一幕,想哭。
不愧是她喜歡的男人,明明心裡沒她,可還是會顧全她的臉面。
剛才爹說出了那種話,只要長腦子的都聽得出來,爹是打算用這丹藥給她做嫁妝。
如果司容把丹藥還給了爹,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拒了這樁婚事。
如果她沒猜錯,等會沒人的時候,司容會私下裡還給她。
月之橫被月星暖塞到了角落,他委屈極了,“你說說你,平時橫行霸道的,怎麼這種時候就慫了呢?你得跟你大姐學學,臉面哪有男人重要!”
月星暖氣的拿了個饅頭,就把月之橫的嘴巴塞住了。
她怕跟親爹打起來,於是便跑去跟大姐一塊坐了。
“大姐,你說爹……真是氣死我了!”
月星涼笑眯眯地說道:“我其實也想看看。”
“看啥啊?”
“看看司容退無可退的時候,是會應了婚事,還是寧可違揹他的原則也要拒了你。”
“你可……真是我親大姐。”
“我只是說想看看,但你也不必太過沮喪。感情的事說不準的。你雖然惦記他很久了,但對他來說你還有些陌生。”
月星暖邊聽邊點頭,“大姐,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太著急,要日久生情。”
“嗯。”
一旁的司容:“……”他也沒聾。
“真羨慕你有個好爹,給了你健康的身體,還能給你拿出那般厚重的嫁妝。”裴初染的聲音中是說不出的輕鬆。
從前她時常會想,如果司容娶了妻,她會如何?可只是想想就難受的無法呼吸。
可如果是月星暖,她竟然覺得不錯。
月星暖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挺心疼這姑娘的,“你也不必失落,等我和司容生了娃,認你當乾孃。”
“咳……咳。”司容被茶水嗆著了。
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