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月星涼早早醒來,她在空間裡洗漱過後才出了空間。
她剛回到房間,就看到了流火。
流火坐在窗邊,轉頭看她,看到她的那一刻,他臉上是笑容。
月星涼跑到了流火面前,捧著他的臉,好想親一口啊。
“星涼啊。”
婆婆突然出現在窗外。
月星涼悻悻收回了手。
虞宓被她逗笑了,“你昨天沒事吧?流火說你擅於隱藏,他們找不到你,可我還是不太放心。”
“沒事,婆婆,您要試著相信,這世上就是有那種無敵的存在,而我恰好就是。”
虞宓無奈道:“不可過分自滿,也不可輕敵知道了嗎?”
“知道的。”月星涼乖乖點頭。
婆婆和孃親截然不同。
如果換過來,孃親是婆婆的位置,是那位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或許就沒有這位紀北皇帝什麼事了。
她清楚母親有些過分理智,但就是這種理智,才讓她坐穩了那個位置。
而婆婆更感性一些。
當然,婆婆這模樣,以前一定是人人追捧。
婆婆在萬千寵愛中長大,她的性格經歷和母親截然不同。
母親自小在外婆家長大,從小就見過了百姓疾苦。
可如果一定要選,她想要個婆婆這樣的母親,而如果一定要選,天佑也會要一個母親那樣的太后。
這世上很多事,註定不能兩全。
所以即便母親選擇了送她來北境,在她心裡,母親依舊是令她欽佩的天佑國太后娘娘。
虞宓從窗戶繞回了門口,然後進了屋。
“流火,聖旨到了。”
門外的北容說道。
流火起身,“母親,星涼,我去接旨了。”
北容看了月星涼一眼,“你的聖旨也到了。”
月星涼翻著眼皮看天。
“不是有病嗎?我又不會嫁給他,非得逼得我一次次打他的臉?”
“不是封你為妃,而是讓你做公主伴讀,進宮陪公主讀書。”
“不要個臉了,藉著自己女兒的名字,給自己找小妾。”
北容輕嘆,“星涼,其實沒必要每次都弄得人仰馬翻,有時候不費力氣也能解決問題。你最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蠱惑人心。”
月星涼拍了拍北容的肩膀,“還得有個太監在身邊啊,你說的有道理。”
“月星涼!”北容怒吼。
月星涼已經跑遠了。
北容深吸了口氣,迎上了虞伯母同情的眼光。
“其實……你也別太在意。”虞宓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北容。
她是覺得這孩子有些可惜的。
北容搖了搖頭,“夫人,我沒事的。”
他湊近虞宓,壓低了聲音,“流火和星涼答應我,他日如果事成,要我做九千歲的。”
虞宓哭笑不得,“我兒子和兒媳婦給你畫了好大一張餅。”
北容微笑,“夫人,您認識星涼時日尚短,所以還不太清楚她的強大之處。”
“再厲害也是個孩子啊。”虞宓是慚愧的。
“且走且看吧。”
月星涼到的時候,墨北戰和流火已經接了聖旨,她看向那個氣呼呼等著她的太監。
那位手裡還有卷聖旨,她隨意地把聖旨拿了過來。
“知道了,回去吧。”
“你……放肆!”
“嗯嗯,我放肆。回去吧,乖哈,我今天不想動手。”
小公公縮了縮脖子,雖然還憤憤不平,但想到總管大人昨天的遭遇,他把怨氣憋了回去。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