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參加完港督就職當天下午就開熘北上,結果人給纏上了,害的他為了躲人連當天晚上那場慈善拍賣晚宴都沒參加。慈善拍賣晚宴什麼的,羅賓自然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問題第二天從尤金叔叔那裡聽說慈善拍賣晚宴上,還有來自內陸的趙家千金後,羅賓那叫一個後悔。
趙家千金,除了那個小丫頭外,想來不會是其他人了。
哎,就這麼又一次錯過了。
心裡甭提有多鬱悶的羅賓在得知自己暫時沒辦法北上去燕京後,不是沒想過將拜帖直接送到那位周爵士家。可惜,身旁還有個瘋婆子的羅賓在沒將人打發掉前,也不想橫生枝節。
躲人躲到了隔壁賭城的羅賓做夢都不會相信,這回幸運女神竟然開了恩。只是……這日思夜想的小丫頭竟然矢口否認。
羅賓雖然理智上能理解,但情感上絕對沒辦法接受。
“這位先生,你這般騷/擾我的女伴,會讓我很為難。”這種時候自然得李棟出馬。雖然齊少長得也不差,但氣勢上,比起花花公子闊少流的齊劍飛,自然是李棟更有氣勢些。
嘿,兄弟,好歹當日我們也算是一道出生入死,你不會這麼絕情吧。羅賓看向李棟。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李棟跟著趙清茹久了,沒將自己的一身正氣言傳身教給趙清茹,反而深受小丫頭影響,學會了某些技能。比如裝傻什麼的。
“……”羅賓一時間沒回過神來,主要還是有點想不明白,當日那個明明一臉正氣的同伴,怎麼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那個,貴賓房李還有空位沒?”趙清茹見李棟跟羅賓倆突然切換到了望夫崖模式,這般深切地彼此對視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下一步動作,便側過頭問一旁身穿黑色西裝白色襯衫的管事。
“當然。”
“那我們去貴賓房參觀一下,機會難得呢。”
雖然不是很清楚趙清茹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至少能將金主順利留下,並繼續在場館裡玩,管事還是非常高興的。
“齊少、趙小姐,這邊請。”
羅賓見趙清茹就這麼無情地轉身就走,哪裡還有心思繼續跟李棟“眉目傳情”,趕忙追了上去。羅賓的身份,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光是衝著他在香江期間就住在港督府這一點,葡京這邊也不會輕易得罪人。即便賭城不歸大不列顛管,好歹大家明面上還都是朋友不是。
於是,貴賓房裡除了原有的正在玩的倆人,趙清茹、齊少以及李棟新加入外,還多了個羅賓。這一次,王楠並沒有坐下來玩,不過她將自己大部分籌碼都交給了趙清茹操作,倆人算是一夥。玩梭哈一般2…5人,人數稍稍多了點,倒也不是不能玩。
“這位是金少,以及這位是古先生。”荷官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在座的各位後,將桌面上的牌回收,重新拆封了一副新的撲克。
趙清茹雖然對眼前這一老一少並不認識,不過隱約記得,之前那家百年金飾老店老闆好像就是姓king來著。瞧著那濃濃的黑眼圈,一臉疲倦的模樣,可別告訴她,那小子吃喝在了葡京,自從自家店鋪出事後就沒再回去過。
至於那位古先生,連坐在身邊的齊劍飛都不認識,還能說什麼?不過古這個姓……
荷官撲克牌放入洗牌機後,切掉了其中一部分,隨後按著順序發完了第一輪暗牌。隨後又發了第二輪明牌。趙清茹拿到了一個黑桃4,比李棟那黑桃3略大些。齊少是紅桃k,金少是梅花8,古先生拿到了一個黑桃k,羅賓是方片10。
“古先生說話。”
玩的不是太大,一百起底。
那位古先生順手便往中間丟了兩枚一百的籌碼,畢竟才開了一張底牌,自然不可能放棄。尤其齊少,又往裡頭加了一枚。
第三輪發牌後,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