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惡了!”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還什麼世界石油大王,就這麼點素質嗎!” …… 阿卜勒走後,屋內的一眾醫生怒不可遏的低聲咒罵了起來,方才阿卜勒在的時候,忌憚阿卜勒的身份他們不敢有任何的抱怨,現在阿卜勒走了,他們自然要宣洩自己的內心的憤怒。 “唉,我真沒想到我們中醫現在在世界上口碑會……會跌落成這樣……” 郝寧遠不停嘆息的搖著頭,心痛不已,無奈道,“好不容易遇到了這麼一次給中醫正名的機會,結果……人家還不信任我們!” 他知道這件事其實也不能全怪阿卜勒,誰讓他們中醫現在在世界上風評如此之差呢,不過他知道,這也都是因為世界醫療公會的詭計! “郝部長,這樣也好啊,您不是擔心家榮無法醫治好這個奇病嗎?!” 趙忠吉面色凝重的衝郝寧遠說道,“不瞞您說,如果這病不是結核的話,那簡直就是奇病!一個人身體裡什麼病菌都沒有,也沒有結核,結果肺部組織和骨頭卻好似被什麼東西啃食了一般,這……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啊!” 他說話的時候自己內心都惶恐不已,感覺這病實在是怪的不能再怪了,這次沒有接診這個病例,反倒是一種解脫! 郝寧遠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接著神色一凜,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抬頭衝林羽問道,“家榮,這個病,連你也醫治不了嗎?剛才你給那個少女把脈的時候,可有看出什麼?!” 雖然林羽給阿卜勒女兒把脈的時間很短,但是以林羽超凡的醫術,說不定就探出什麼來了呢! 屋內的眾人聽到郝寧遠這話頓時安靜了下來,齊齊轉頭望向林羽,眼中佈滿了期待之情,他們也想知道,這麼奇怪的病症,到底該如何醫治。 “這個,不瞞大家,我確實多多少少看出來了一些東西!” 林羽衝郝寧遠和屋內的眾人笑了笑,說道,“不過因為把脈的時間很短,我看出來的東西也很少,如果我能多探一會兒脈,或許還能多看出些什麼……而且,最重要的是,阿卜勒如果現在就讓我給他女兒醫治的話,那我可能還多一些把握,但是他現在信不過我,非要帶著自己的女兒去世界醫療公會,這將耗費很多時間,而這段時間內,他女兒的病情可能也會不斷的惡化,所以……是否能夠醫治好她,其實我也沒有把握……” 聽到他這話,眾人臉上的神色先是欣喜,隨後又是失落,皆都不由自主的搖頭嘆息。 “家榮,那……你剛才說的給阿卜勒女兒留著豪華病房套間的話,也不過是為了氣他罷了!” 趙忠吉急忙衝林羽問道。 “不,這話是真的!” 林羽十分堅決的搖了搖頭,認真說道,“雖然我也不一定有把握醫治好阿卜勒女兒的病,但是我敢肯定,世界醫療公會更加沒轍!” 雖然他給阿卜勒女兒探脈的時間極短,但就是透過這極短的時間,他就能夠確定,以世界醫療公會目前的醫療技術,絕對無法醫治好阿卜勒女兒的病。 “家榮,你……你就對自己如此自信?!” 郝寧遠見一向低調的林羽竟然說出瞭如此自信的話,不由有些驚訝,一時間都感覺有些不適應。 “郝叔叔,我不是對我自己自信,而是對我們中醫自信!” 林羽衝郝寧遠笑著說道,“別說世界醫療公會根本都無法檢測出阿卜勒女兒的病症,就算真的能夠檢測出來,以阿卜勒女兒現在的病情,他們西醫也根本醫治不好,能夠保住她性命的,只有我們中醫!” 郝寧遠聽到林羽這話微微一怔,接著神色一凜,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那這豪華病房套間咱就給他留著,而且從今天起,咱就給他計費!” 事已至此,他只能無條件的相信林羽,他們就賭這阿卜勒一定還會再帶著女兒回來找他們求助! 話說阿卜勒離開保衛處總院之後,便直接給安妮的父親伍茲打去了電話。 雖然平日裡阿卜勒習慣了跟安妮聯絡,但是他同樣存有伍茲的電話。 “喂,阿卜勒先生,我真沒想到,您這個電話,竟然會來的這麼快啊!” 電話剛接通,電話那頭的伍茲率先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