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內心十分的清楚,現在,她是拯救中醫的唯一希望只有她有資格有能力跟她父親談條件 就算現在林羽放下尊嚴,跟她父親賠禮道歉,答應她父親先前提出的條件,她父親也絕對不會鬆口放過林羽和中醫 她對她父親太瞭解了,對於自己的敵人,她父親絕對不會有半分的仁慈 更何況,她也知道,林羽縱然死,也絕不會這麼做 所以,整件事已經成為了一個無解的死結 聽到她這話,林羽和厲振生兩人的臉色也再次變得無比晦暗起來,是啊,既然拒絕了安妮出面幫忙,那中醫就只能直面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林羽轉頭望向窗外,再次陷入了沉思。 窗外氤氳著的烏雲此時也愈發的厚重,雖然已經是上午,但是陰暗的光線卻讓窗外看起來宛如傍晚。 很快,豆大的雨點夾雜著冰凌噼裡啪啦的打了下來,而且越下越大,剎那間,窗外的景色便變得模糊了起來,狂風捲夾著雜物和枯死的樹枝四下飛舞,直擊打的窗外的玻璃噼啪作響 此情此景,像極了林羽此時的心情,也像極了中醫接下來即將面臨的困境 “先生,要不要不找找郝部長吧,說不定他可以找找上面的人,出面跟其他國家交流交流,暫停打壓那些國家國內的中醫,好讓我們喘口氣” 厲振生撓了撓頭,衝林羽建議道,如果能夠讓上面的人跟其他國家的交涉交涉,寬鬆下中醫在國際上的處境,或許多多少少能夠幫到他們。 林羽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接話,他知道,找上面的人幫忙交涉,或許會有效,但不是長久之計 但是他思考良久,卻始終沒有想出好的應對之策 “以前就接診這種奇怪的病例而且還治癒了” 林羽一時想不出對策,便忍不住回想起了安妮方才所說的話。 厲振生和安妮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十分無力的嘆了口氣,安妮忍不住說道,“何,我知道你一時間可能接受不了,我同樣也接受不了,這一切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我長這麼大,也從沒聽說過這件事,否則我早就告訴你了不只是我父親,我甚至都沒有聽米國醫療協會內部的人跟我講起過” 聽到她這話,原本皺著眉頭在沉思的林羽突然神色一變,猛地轉過頭來望了安妮一眼,臉色迅速的變換了幾番,喃喃道,“不對不對” 安妮和厲振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弄的一愣,兩人不由睜大了眼睛滿臉疑惑的望著林羽,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先生,什麼不對啊” 厲振生撓撓頭,不解的問道。 林羽沒有回答他,神色一正,轉過頭鄭重的衝安妮問道,“安妮,你剛才說,你父親從來沒有跟你提到過這件事包括米國醫療協會內部,一些上了年紀的醫師,也沒有任何人跟你提到過這件事” “對,我十分的確定” 安妮鄭重的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衝林羽說道,“如果他們跟我提起過,這麼奇怪的病,我一定會記得,看到阿卜勒女兒病歷的時候,我也一定會回想起來何,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擔心林羽誤會她藏私,沒有把實情說出來,所以極力的跟林羽解釋道。 “安妮,我當然相信你當然相信你” 林羽聽到安妮這話臉上的陰霾突然間一掃而光,轉而換上了一副燦爛的笑容,右手手背敲擊著左手的手掌,興沖沖的說道,“這就對了,這就對了果然不對果然不對啊” 厲振生和安妮聽到他這幾句顛三倒四、前後矛盾的話,更加的迷惑了,厲振生急聲問道,“先生,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一會兒對,一會兒不對的,給我們都聽糊塗了” “我是說我一開始的時候,就感覺這件事不對” 林羽衝厲振生和安妮笑了笑,說道,“但是我想不通哪裡不對,聽到安妮剛才那番話之後,我終於明白不對在哪裡了” “何,你說的不對是是指米國醫療協會先前治癒的這個病例嗎” 安妮皺著眉頭不解的詢問道。 “可以這麼說” 林羽點了點頭,眯著眼說道,“安妮,你剛才也說過了,像這種奇怪的病例,如果跟你說一次的話,你就能記住,對不對” “當然” 安妮點了點頭,像這種極其特殊怪異的病例,任何一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