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以後,秦倖幸便回來了。
她買了一條兩斤多的鯉魚,半隻雞,打算好好招待一下林凡。
儘管賣酒的錢沒有到她手裡,但酒確確實實是讓林凡全部買下了。
對於林凡她還是很感激的。
儘管知道林凡找她無非就是為了釀酒的事情,但人家畢竟是幫自己解圍了。
很快,飯菜做好,兩人再次喝起酒來。
林凡笑呵呵地問道:
“倖幸姐,被你老公回來看到,他不會生氣吧?”
秦倖幸自嘲一笑,“他要是在乎我,酒廠也到不了這一步了?”
“我們早就算是沒有關係了。”
“他一個月也回來不了一次,每次回來,不是借錢就是聊賣酒廠的事情。”
“整天在外醉生夢死,沉迷打牌,我倒是希望他永遠不回來呢。”
秦倖幸原本是想著靠散酒起家,只是李正偉的債主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回來搗亂,所以根本沒辦法積攢錢財。
林凡笑著調侃道:
“倖幸姐,你給我說那麼多幹嘛?不會是在暗示我,晚上有機會吧?”
一下午的時間,秦倖幸早已經習慣了林凡的口無遮攔。
她面色含羞地瞪了林凡一眼,嗔怪道:
“你別開姐姐玩笑了行不行?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就不怕我當真了,到時候指不定是誰吃虧呢。”
一下午的相處,秦倖幸自然也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般害羞了。
林凡聞言,笑呵呵地說道:“那指定是我欺負你,不信的話咱們試試就是了。”
他還是覺得睡服女人,感情增進得最快。
畢竟,無論是酒廠還是秦倖幸的釀酒工藝,林凡都需要。
秦倖幸則是無奈地向著林凡翻了個白眼,沒敢再繼續這個話題。
她端起酒碗說道:
“喝酒吧,你要是真想學釀酒,隨時可以過來找我,我儘量不保留。”
“但是酒廠真的不能賣。”
說著,秦倖幸喝了一大口酒。
林凡長相帥氣,幽默風趣,還有錢。
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和眼前這個有些的男人走到一起。
喝了一大口酒,秦倖幸語重心長地說道:
“林凡,別怪姐多嘴,以後記住,說什麼都不能賭博,那玩意上癮!”
林凡也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笑著說道:
“放心吧,倖幸姐,我和賭毒不共戴天!”
收購酒廠的想法又被秦倖幸無情地拒絕,林凡也是無奈。
看來只能徐徐圖之了!
他卻不知道,秦倖幸早已經被他撩撥得春心蕩漾,腦袋裡一陣胡思亂想。
林凡聊些閒話,想要和秦倖幸互相加深些瞭解。
而秦倖幸的思緒早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為了緩解尷尬,秦倖幸每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只得端起酒碗。
有心思的人是比較容易醉的,加上中午的時候,秦倖幸喝的就比較多。
一碗酒喝下去,秦倖幸已經感覺自己有點飄飄欲仙了。
林凡見狀只得想著等回頭再來培養感情。
他起身將秦倖幸扶到床上,調侃說道:“倖幸姐,真不知道你這是真醉了還是故意要給我製造機會?”
秦倖幸酒壯慫人膽,她順勢拉住林凡的手,大著膽子說道:
“你覺得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好了,反正我都醉了不是嗎?”
幾年的無依無靠,加上不停地被要債人騷擾,她真的想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而且,三十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