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自然就是向樂山了。
他目光如炬地盯著面前的林凡，心想這應該就是剛剛那名龍衛隱瞞的人了。
不然，自己的靈寵不會對他發起攻擊的。
讓他不理解的是，林凡看上去身上沒有半點武者的氣息。
讓他更不可理解的是，這青年明明就是一個普通人，竟然能將自己的靈寵抓在手裡！
他冷冷一笑，看來面前這青年應該是故意遮擋了修為。
這般年紀，竟然能輕鬆應付自己靈寵的攻擊？
“放開他，不然死！”
向樂山不敢冒險，擔心自己的靈寵受到傷害。
他決定等林凡放開金色小鳥再跟他算另一筆賬。
林凡有意要將金色小鳥據為己有，那自然是不想還回去的。
現在見這老者如此囂張，便笑了笑說道：
“老頭，這玩意我沒收了，免得它胡亂傷人。”
“你的無禮我也不跟你計較了，趕緊滾蛋！”
林凡哪有心思去看老者，此時他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這隻金色小鳥身上。
他隱隱能感覺到小鳥的不凡，只不過看不出什麼端倪。
那小鳥被林凡握在手裡，又被抽打了幾下，此時更加的憤怒。
它伸長脖子，宛如鬥雞一般炸毛，憤怒地向著林凡投去威脅的眼神。
一旁的向樂山對於林凡的話很是意外。
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稱呼他一聲老頭。
這年輕人，不僅這般稱呼，還出言訓斥他趕緊滾蛋。
這讓他無法容忍。
“混賬東西，給我死來！”
老者身上氣勢爆發，一掌壓下，與此同時並指為劍向著林凡橫削而去。
隨著他的動作，一隻虛幻的大手在林凡頭頂按壓下來，與此同時一道寒芒向著林凡握住金色小鳥的手臂削去。
林凡眉頭微皺，一道青色劍芒自他體內而出，劍尖點在那道大手之上，雙雙化作虛無。
與此同時，他一拳轟出，將那道劍芒轟碎。
強大的勁力讓兩人都察覺到了對方的不簡單。
下一刻，四目相對，默默無言。
林凡心中微微驚愕，這老頭不簡單呢！
剛剛自己感受到的空間之力應該就是他所為了？
難道他是聖境武者不成？
只是不知道他什麼身份，若是哪個突破了的封疆王，這小鳥恐怕和自己無緣了呀！
他不知道的是，突破聖境哪有那麼容易？
葉無鋒都還依舊在閉關呢，那四位封疆王自然也不可能一起閉關。
相較於林凡的驚愕，向樂山心中則是一陣翻江倒海！
儘管剛剛自己只是隨手一擊，但就算大宗師境界的武者，想要接下也是不可能的。
這青年是什麼怪物，這般年紀竟然有這般修為！
他也在揣測林凡的身份。
這要是讓他成長起來，那還了得？
月色下，兩人相視良久，各懷鬼胎。
終究還是向樂山率先開口，“你是龍衛的人嗎？”
他嘗試著問了一句，若林凡真是龍衛之人，那自己就算捨棄那隻靈寵，也要將林凡擊殺在此。
不然，等他成長起來，自己這些隱門的日子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林凡笑了笑回答說道：“算是吧，你應該是隱門中的高手嘍？”
“要不要賄賂我一下，把這隻小鳥送給我？”
他察覺到了老者語氣中對於龍衛的戒備，那自然就不是哪個封疆王了。
這樣的話，就只有一個可能，老頭是隱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