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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將高陽公主從長樂公主懷裡接過來,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長樂公主胸前的柔軟,但是值此精神緊張心神慌亂的當口,卻是誰都沒有注意。
輕輕抱起高陽公主輕盈的身子,房俊看了一眼身邊的部曲,卻發現衛鷹也在,便吩咐他道:“馬上去找莊子裡的郎中,不管他躲在哪裡,馬上給我找來!另外吩咐人燒一大鍋開水,速去速回!還有,去某的睡房,取一罈高度的烈酒,就是櫃子頂上,最烈的那一罈!”
“諾!”衛鷹答應一聲,瘦削的身子撒丫子就跑起來,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小樓的拐角。
這時,劉仁軌已經拖著他弓箭手過來。
房俊冷冷的看了一眼,說道:“問出是誰指使他暗中施放冷箭,說出來,就給他個痛快,不說,就讓他後悔被他娘生到這個世上!”
這一箭又快又狠又準,絕對不是尋常的兵卒能夠達到的水準。況且這弓箭手潛伏於一旁,在房俊擊退趙節之後才陡然發難,若是事先沒有接到暗殺房俊的命令,那才有鬼了!
劉仁軌點頭道:“諾!他便是死了,末將也能從他嘴裡摳出點什麼來!”
不同於席君買,劉仁軌一直並未與房俊歃血,成為他的部曲家將。
畢竟劉仁軌的身份不同,雖然現在暫時無官,逗留在莊園裡訓練親衛部曲,但是遲早有一天,是要放出去帶兵打仗充當一軍統帥。
房俊對他更多的是敬重。
而席君買,雖然房俊知道將來也是一員猛將,但是現在席君買心甘情願的成為部曲家將,房俊也沒轍……
劉仁軌辦事,房俊當然放心。
當下也不多言,抱著高陽公主便快步進了小樓。
小樓裡的僕役奴婢已經被先前的廝殺嚇得膽戰心驚,此刻見到公主殿下生死不知的樣子,更是心驚肉跳。
房俊命人就在大堂裡將軟塌上的東西清空,只留下幾個侍女在旁邊伺候。然後將高陽公主輕輕的放置在上面,讓長樂公主捧著高陽公主的頭部,不至於碰觸到那一截兒穿透身體的箭簇。
然後抽出腰間的橫刀,斬斷高陽公主肩胛骨上透出來的箭簇。沒有了箭簇的阻擋,伸手攥著箭桿,猛地一用力,便將箭桿拔了出來。
這一下,長樂公主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強烈的痛楚使得昏迷中的高陽公主呻吟幾聲,身子輕輕顫動。
房俊輕輕撥出口氣,放下手裡的橫刀,上前伸手,抓住高陽公主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撕開。
雪白飽滿的胸膛便顯露出來。
晶瑩如玉的肌膚,圓潤鼓脹的山峰,隱隱可見淡青色的血管,晶瑩剔透。
山頂的淡紅珍珠,隨著身軀的戰慄而輕輕顫動……
李泰趕緊轉過臉去。
長樂公主俏臉透紅,怒道:“你幹什麼?”
房俊無語:“傷口不盡快處理,是會發炎的。一旦發炎,那可就要了命了!”
大姐,咱就是再齷蹉,也不至於這個時候佔便宜吧?再者說了,就這個臭丫頭,白給我,我都不稀得要!呃……好吧,看著這丫頭剛剛救了咱的份上,這句話收回……
長樂公主這才知道誤會了房俊,小臉更紅了,不過卻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秀美的眸子依舊狠狠瞪了房俊一眼。
房俊懶得跟她一般見識……
很快,開水便燒好,由侍女端了過來。
那箭創正好在高陽公主右側乳上一分左右的地方,房俊實在不好自己動手,便囑咐長樂公主給她清洗傷處的血跡。不過嚴厲叮囑,切切不可使得傷處沾水,只要清理傷口四周便好。
長樂公主微微咬著嘴唇,心底稍稍有些慌亂,怕自己處理不好。可她也不放心侍女來清理,只得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