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繡沒有任何心虛和害怕,只是靜靜的看著老鴇。
老鴇見林錦繡沒有被自己嚇到,氣焰頓時洩了幾分。
她一個人唱戲,對方沒有絲毫懼意,那樣子不像是階下囚,反而像極了胸有成竹的掌控者。
老鴇有些不淡定了,一個小娘子超不過二十歲,能如此沉著實在少見。
就在老鴇快要沉不住氣的時候,林錦繡淡淡道:“媽媽消消氣,咱們有話好好說。”
“誰要跟你說了,看來你確實狡猾,我這樓裡留不得,今晚就會有一場好戲,把你送走了,我這兒就安生了。”
老鴇有些氣惱林錦繡對她的耍弄,要不是她那張臉可以賺錢,她真要對她好好懲治一番。
看在錢的份上,她就忍了,反正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林錦繡皺眉,知道老鴇是個執迷不悟的。
為了防止林錦繡有什麼壞心思,老鴇命兩名壯漢守在門口,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得離開,嚴防死守絕對不能讓狡猾的小娘子跑了。
更加過分的是,老鴇綁了林錦繡的手腳,嘴裡堵上了布。
屋裡恢復了安靜,林錦繡那個鬱悶。
老奸巨猾的老鴇著實過分,讓她把話說完的機會都不給。
她本就沒什力氣,又被束手束腳,連自救的可能都微乎其微了。
林錦繡用了好長時間才把嘴裡的布弄掉,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隔壁房間的紅芙姑娘被請來的大夫紮了幾銀針,悠悠轉醒。
大夫把過脈,對照看她的婆子道:“她脖子上的勒痕並無大礙,至於她的病,老夫確實沒有更好的法子,按時吃藥慢慢養著。”
男女有別,老大夫只能根據她口述情況開藥方。
紅芙是女子對於病情羞於啟齒,也說的含糊不清,造成病情延誤。
紅芙閉了眼,表情痛苦,就想原地去世。
隔壁的林錦繡聽到大夫的聲音有些耳熟。
她仔細聽,想起來那是百草堂的劉大夫。
她大聲喊道:“是劉大夫嗎?我是林小娘子……救……”
林錦繡還沒把話說完,就被察覺不對從屋外進來的壯漢堵住了嘴。
隔壁的劉大夫嚇了一跳,他有點納悶林小娘子怎麼跑到青樓來了?
很快他就鎮定下來,林小娘子這是出事了。
剛反應過來,有個壯漢闖了進來。
“你認識那個女人?”
劉大夫搖頭,“你說什麼?什麼女人?”
“隔壁的女人。”
“我怎麼會認識,開什麼玩笑。我的耳朵不太好使,那女人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楚,是不是病了想要看病?”劉大夫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