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飄著細雪,雲層半掩殘月。
媚三娘咯咯的笑聲,擾人心神,她有意勾引那些匪人,當然,主要因素是藉機調戲身旁的那位俊秀的小郎君。
只見她白皙玉腿,搭在李長笑的腿上,玉臂攬著李長笑的脖頸,含笑著看著那些追殺而來的匪人。
刀疤眼這如何還能把持,他擦了擦鼻血,羨慕那小白臉豔福當真不淺。
李長笑也感嘆,這豔福就是太濃了。不過也清楚媚三孃的做派,一直都是如此,你越是表現出羞澀,她就越得寸進尺,步步緊逼,直到你最後丟盔卸甲,而當你不在意時,她…依舊如此。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他也沒辦法。
誰能想到。
這是一位合體期的大佬呢。
而那些匪人越是如此,媚三娘便越歡喜,她掀起裙子,讓那雙大圓潤大長腿,以更加誘人的姿態,暴露在空氣中。
“想不想摸摸?”媚三娘問道。
“想,想!”刀疤眼立馬作答。
媚三娘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誰問你啦,我是問我的小郎君。”
說完,她笑意盈盈的看向李長笑,那雪白的大長腿,在他面前晃啊晃。
李長笑看過許多花,美麗到極致的亦是不少,或各有千秋,或風格不同,唯獨媚三娘,在騷媚二字上,遙遙領先。
還不得他說話,那刀疤眼便率先坐不住了,他提著大刀,殺了過來。
見其聲勢,竟是不小。
所踏之地,雪跡瞬間蒸發,還有氣爆之音傳來,他是再難以忍受了,想要獨佔那美人的心情達到了極致。
然而,李長笑輕輕一踢青萍劍。
那劍輕飄飄的射出去,瞬間貫穿了刀疤臉的身體。
刀疤臉瞬間斃命。
“駕!”
李長笑甩了甩鞭子,馬車碾過刀疤臉的屍體,李長笑更是順手,將插在地上的青萍劍,給拔了回來。
用酒水擦拭上面的血跡。
媚三娘投來了目光,“好奇怪的劍啊。”
她一眼看出了些許門道,這把劍除了足夠堅固外,其他方面都極其的平庸。
馬車越行越遠。
那些匪徒見首領死去,頓時四散奔逃,哪有任何的江湖義氣所言。
倒是媚三娘這個女人。
一路上還是這麼個德行。
還假裝怕黑,緊緊靠著李長笑,李長笑將她推開,她便指著他的鼻子罵他不解風情,然後又死活靠了過來。
雖說是份豔福。
可也沒這麼消受的,可媚三娘眼睛一瞪,說,我這春冬梅香酒,是給你白喝的不成?
李長笑瞬間又沒話說了。
半夜時分。
風塵僕僕的二人,這才再回到了來去客棧。
李長笑去敲了敲門。
廚子過來開門,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見李長笑半邊臉,已經滿是紅色的唇印。
“兄弟…你這是…”廚子愣了一愣。
李長笑幽怨的看了媚三娘一眼,罪魁禍首在哪呢。
廚子拍了拍李長笑的肩膀,“兄弟,你受苦了。”
媚三娘瞬間跳下馬車,一拳捶了過來,“什麼意思?你這話什麼意思?”
廚子悶聲不吭。
最後媚三娘又踹了幾腳,也拿他無奈,自顧自回到櫃檯,抽旱菸去了。
李長笑去洗了把臉,想著此前對老闆娘的印象,還是有些片面,還不夠深刻。
之前來去客棧物資匱乏。
不對外營業。
二人去外面買了多久的菜,廚子理所當然的就餓了多少天。
廚子說沒有怨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