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茉長老,您這可就抬舉我了,我已經用全力了。”
王晃哈哈一笑,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說道。
他覺得最近自己如有神助,所向披靡,狀態極佳,剛剛那場戰鬥,更是以一敵二,打得酣暢淋漓。可能讓張茉長老,誤以為自己可以保留實力,是個絕頂高手了。
可惜他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立馬便澄清了。
趙秋聞言,鄭重的端詳了王晃一眼,難道這廝還真的在隱藏實力?
至於一旁的李長笑。
則是被他們無意間忽略了,倒不能怪他們。
張茉頗有些嬌俏的剮了李長笑一眼,兩人已經很熟,一起破過不少大案。張茉的人生當中最危險的時刻,幾乎都有李長笑的身影。
這份情誼,自然不必多言。
在以前兩人便常常互開玩笑,不必在意禮儀。
也正是因此,久違見面的這一刻,她才會感到幾分惱怒。
當初離別時,李長笑曾言,他並非不會回來,哪知這一晃,便是數十年之久。
李長笑愣是一點訊息也無。
張茉心中有股不得勁,重重因素結合之下,讓她一時間,有些不太想待見那酒鬼。
當然,這也僅是表象,那隱藏在心底深處的喜悅與驚喜,不足為外人道也。
李長笑則是靜靜端詳著張茉,故人相見,他也感到很開心,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長老,到底是何人這麼厲害,居然連你也…”
趙秋看著張茉此刻的情況,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居然連張茉長老都被生擒。
那敵人定然極其強大。
張茉臉上有些掛不住,她知道自己在趙秋心中的形象很完美,這妮子對自己十分崇敬,所以不願意自己吃癟的樣子,被這妮子所看見。
這是任何人都有的心理。
所以哪哪都不自在。
尷尬之餘,還有些發躁。
無意中,她又看到那酒鬼似笑非笑的笑容。
顯然他知道此中情況,卻有意一旁觀察,張茉朝他翻了個白眼,這廝喝的那是什麼酒水啊,分明是壞水。
張茉與三人,大致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兩人這才心情稍定,然而依舊感到不安,這遺蹟雖沒有機關危險,但卻有人之爭端。
那刀疾如風的刀客、火乾門的人,大衍花宗的叛徒……都是潛在危機。
“這遺蹟內的人數,恐怕比你們估計的,還要再多幾分。”
“有一些很厲害的高手,也暗中潛入了進來。”
張茉言道。
在下潛那狹窄水道時,她便已經與幾個神秘人交過手。
這遺蹟雖在王趙兩家的管控中,但總有厲害之人,能夠直接越過王趙兩家的視線,直接進入遺蹟。
“長老,您等會,我先幫你解開再說。”
趙秋繞到張茉身後,欲要解開手腕,手肘處的繩索。
“不用。”張茉緩緩搖頭,說道:“妮子,這是黑火繩,憑你二人是解不開的。”
“唉,還是等某人,什麼時候來了興致,才出手幫我吧。”張茉意有所指。
“我來試試吧。”李長笑也不再看戲,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打算出手的同時,心想許久未見,張茉怎的多了幾分,深閨怨婦的感覺。
不過他也能理解。
畢竟對自己而言,幾十年不算長也不算短。
可對於張茉她們而言。
人生有多少個幾十年?幾十年未見的朋友,情感不曾疏遠已是難得,滋生幾分怨氣,又算得了什麼。
也正是因為情感真摯,才會有如此反